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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雇佣兵】(1-46)



                (一)

  浓烟从各处断壁残瓦中升起,弥漫了整个城市。折断了的弓矛散布满地,士
兵的尸体亦随处可见,若不是中心城区的高楼上仍插着奥克斯洛矣帝国的国旗,
谁还能认出此处曾是该国最繁荣的商业城市艾文法?

  我们的兵力是敌人的五倍,但谁可想到守城军在被重重包围下竟仍能苦苦支
撑了近四个时辰,而且即使在外城被攻破后还不肯投降,却退入中心城区死守待
援。这时天渐渐明亮,但我知道在这世上却要有一万多人再也看不见光明了。

  幸好我不是那些倒霉鬼中的一员。

  我死死握着手中长矛,它是我生命的保证,因为在这战场上,除了你手中的
武器,没有人能够真正信任。

  如果丢下它,不但敌人能取你性命,就连自己人也要杀你,因为军规中就有
这样一条,在阵前放下武器者,斩!

  「第五长矛大队全速前进,目标,敌人的军旗!」站在前方的队长高声叫著
道。

  我所在的长矛队共五百七十人,但在刚才攻城战中就死了一半。

  此刻,我们在休息了半个时辰后又再次被派上了战场。我们前面是两小队弓
箭队,而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大队手持圆盾长刀的士兵,虽然他们手中的盾牌为他
们挡了不少利箭,但当中还是有不少人倒下了,我们则踏着他们的尸体前进。

  我们身后是两小队重装甲剑队,此时除了头上敌人弓箭划空而过的呼呼声就
只有这些家伙身上铁甲碰撞的声音。最后的是一队督战军,他们的存在使我清楚
知道,如果在此时停步不前的话,就算不被敌人射死也会死在督战军的剑下。

  于是我们没有停,越过无数敌我两军的尸体,我们迅速插进中心城区。那里
的攻防战在激烈地进行着,而加上我们这一队援军,我方在数量上已经大大压倒
了残存的敌军,但他们顽强得令人咋舌,到了这刻还是寸步不让,看样子是真的
要打到最后一人了。

  我们的人马上分散支援同伴,而我们这队长矛兵则在队长的带领下向敌人军
旗的所在扑去。

  「嗖,嗖!」劲箭破空,在我前面的四五个人惨叫着倒了下去:「分散,突
击!」队长见行藏败露,狼狈地下达了战斗命令。

  我们离敌人甚近,因此他们已不及发射第二箭了。我手中长矛一挥,准确地
戳穿了一名弓战兵的胸膛,夜色中我看不见他的面容,但却能听见他临死前发出
的绝望的悲鸣。

  我用力在他的小腹处蹬了一脚,顺势把长矛从他的身体抽出。鲜血四溅,沾
红了我的衣服。

  是今晚的第四个,我在心中默默数着,同时提起滴着血的长矛跟战友一同向
那仍顽抗着的几个敌人奔杀过去。

  我灵巧地从侧面向敌人靠近,把正面留给其他人。对我来说,队长那夺下敌
军军旗的口号并没能给我多大的鼓舞,我要的只是留下自己一条小命,我想的只
是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多年狩猎的经验使我懂得无路可退,拼死一斗的野兽是
最可怕的,所以我只是悄然向他们接近,不让人察觉地放慢了脚步。

  果然!向他们正面冲去的长矛兵们陷入了苦战,不多时已在几人受伤倒地。

  我偷偷绕到一个正与我军三名长矛兵战斗的剑手身后,长矛狠狠刺向他的后
背。

  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长矛自他身后破胸而出,另外两支矛也在同时
插进了他的腹部和大腿。

  这剑手被三支长矛贯穿身体,立刻鲜血狂喷惨死当场,但尸体却仍挂在矛上
没在跌下。

  用这种偷袭的方法,我又杀了两名敌人。

  这时环顾四周,敌人已几乎被全数歼灭,我军军旗已插上了城楼,战斗也差
不多结束了。到了这时我才长长吁了一口气,毕竟,我的小命又保住了。


                (二)

  路西菲尔皇帝圣历201年春,奥克斯洛矣帝国公爵洛非扎。

  杰兰于领地伐斯莫尼起兵叛变,同年领兵十万先后攻占了该国三分之二土地
破帝国皇家征讨大军十五万,声名大震,众小城镇不战而降,望风归附。

  路西菲尔皇帝圣历205年秋,叛军集结三万主力强攻奥克斯洛矣帝国第一
大商业城市艾文法,另以一万人于北方要塞牵制帝国援军。

  守卫艾文法的只有帝国精锐——皇家骑士团属下第三军的六千人,但他们在
三倍于己的敌军进攻中坚守了四小时,与敌展开惨烈街卷战。

  最后该军团除五十一人突围,十人被俘外其余全部战死。叛军伤亡巨大,约
亡八千人,伤五千人。

  艾文法守军的顽强精神和视死如归被后人视为战役典型,此役史称「艾文法
的白夜」。

  「士兵们听着。」队长的眼睛在火光中闪出野兽般的红光:「上头有令入城
后可以自由行动,限期两日。你们要拿什么,要做什么可以随心所欲啦。」队长
冷酷而兴奋地大笑着:「除了不准私斗,不准动城内市政府的金府,其它什么都
可以做,快走啊!大伙儿去开心开心啊!」

  整队人一哄而散,纷纷往市中心跑去,唯恐落后于人。

  我是在路西菲尔皇帝圣历203年十一月加入洛非扎·杰兰公爵的军队。

  之前我住在南方的陶伦纳城,我的父亲是一个不怎么有名的医生,母亲早故
后来我的父亲也染病去世,我靠他剩下的少许金钱渡过了三年,其间经常跟着朋
友到野外狩猎。一来是好玩,二来也可把猎物卖点钱。尽管这样,在三年后我的
积蓄还是用光了,于是我只好选择出卖自己的身体。

  人们说当女人决定出卖肉体时她可以到妓院去,而男人要卖身时就要到军队
去。所以我去了,当妓女与嫖客在床上搏斗时,我征战沙场去了。没有什么荣誉
不荣誉的,都是卖身,我觉得死在战场上跟妓女在床上被嫖客操死一样。他们说
战士的英魂能与神共处诸如此类的东西我从来就没信,除非圣殿能把婊子们都封
做圣女。

  那时公爵正在到处征兵,我还记得每人发的出征费是三十枚银币,够一个普
通家庭生活三个月了。我就以这个价把自己卖了,那年,我十七岁。

  我入伍后被分派到「火焰」军团第五长矛队,在训练了两个月后被正式派上
战场。

  第一个任务是消灭一队约二百人的敌军,经过小规模的包围进攻,敌人就投
降了。

  而我的第二次出征便是进攻艾法文,这次,我真正感受到死亡的恐惧。

  无论如何,我还活着,甚至没有受伤,这就是最好的了。我记得在那两个月
的严格训练中我是如何玩命地练习着长矛冲刺等技术。战场上不用考试的,不合
格的学生全得死,没有补考的机会。这是个恐怖的课堂!

  远处传来士兵们的叫骂声和大门被踢开的声音,还有女人的惊呼和哭泣。太
阳已慢慢升起来了,但艾文法的市民们将要面对一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三)

  路西菲尔皇帝圣历205年秋,叛军在攻入艾文法后大肆烧杀抢掠两天,城
内近一半市民被杀害,财物损失严重,致使这个曾被喻为国内第一大商业城市的
地方一蹶不振,在其后长达十年的时间内亦无法恢复过来。

  我握着长矛,很慢地走在前往城区的路上。我的队友们早已奔进了城内,正
在抢夺着那些全国最有钱的商人们的家。可能是新兵的原故,我还不太习惯这种
公开的抢劫。我只想去找点好吃的,尝尝富人们的高级食物。

  踏进城内,跃入眼前的是地上十多具男人尸体。他们都穿着市民的衣物,血
还是从尸体上不停流着,在大街上汇成了一条血河。

  女人的尖叫听起来格外刺耳,她们在哀求着,怒骂着,用尽一切办法对抗野
兽的侵袭,然而,所以抵抗都是徒劳的。

  我经过几间屋子,里面早已被洗劫一空。

  刚熄灭的火头又在城中各处燃起,黑烟直冲云霄。

  「妈的,老子叫你别动!」当我走过一间大屋时听到里面传来队长熟悉的声
音。

  他正把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按在地板上,狂暴地撕扯着她华丽的衣服,大力
掰开她试图合紧的双腿。

  两个卫兵站在一旁得意地看着,手里抓满了金光闪闪的首饰。

  队长得意地蹂躏着中年美妇的双乳,似乎仍觉不過瘾,就從女人身上跳下來
抓住她的纤腰往后一扯,竟将她的紧身裤带同丝绸內裤一起剝了下來,美丽妇人
修长光洁的玉腿和最隐秘的私处已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此人面前。

  他伸腿將妇人的一条腿紧紧压在身下,左手已抓住她另一条腿的膝弯向外撑
开,使她那饱滿娇嫩的阴戶极大地暴露。

  屋内一众人凝目盯赏,几乎人人为之醉。

  队长抽出粗犷的阳具,淫秽地笑着:「看啊,这就是艾文法商会长的宠妾啊
小贱货,你平日伺候惯了那条老鸡巴,现在就看你怎么好好伺候我了。」

  女人惨叫了一声,雪白娇嫩的臀部被掰开展现在众人面前。

  队长于是长驱直入,在女人体内拼命地抽插着,双手同时在她丰硕的双峰上
大力搓揉。

  她那一直养尊处优的身体何时受过这么野蛮的对待,口中痛苦嚎叫不止,双
手乱动以求推开队长粗壮的身体。

  队长狠狠地赏了她两巴掌,把她打得一动不动,又淫笑着对身边的卫兵道:
「等一会就轮到你们。」

  队长毫不怜惜地在美妇体力无情地抽插着,竟还将一根手指伸进她的屁眼。

  「里面很紧,还在不停收縮。」队长一边奸污着美妇一边叹道。

  他又看女人歇斯底里的挣扎,知道她這兒还是处女,越发來劲了。

  他双手抱着美妇的屁股,把沾着淫液和血丝的肉棒从阴户拔出,對准美妇的
屁眼一鼓而入!

  可怜此時的高贵美妇四肢被牢牢按在地上,想反抗卻连一丁点力气都沒有了
當队长的肉棒一下插进去的時候,她祇觉得一阵撕裂的剧痛從肛门出传來,直痛
得她被按住的双手使劲乱抓,冷汗直流,嘴裡發出一声沉闷的慘叫。

  队长见这美妇如此痛苦,越发感到一种残忍的快乐,起劲地在她的屁眼里抽
插起來。

  他的每一下抽插都使这个往日享尽荣华富贵的中年美妇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
痛。

  队长一边干着美妇,一边示意一名手下狠狠挤弄着女人硬极突起的粉红乳头
他还想听听她更凄厉的惨叫声。此刻的美妇已經被摧残得连叫的劲都沒有了,只
是伴随著队长每下狠命的抽插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队长在这个艾文法商会长的宠妾的屁眼里抽插了百多下后,长出一口气,將
一股精液全射在她的肛门里,然后将肉棒抽了出來。他低頭看了一眼,此時的中
年美妇赤身裸体的瘫在地上,身上伤痕累累,鮮血混合著精液從屁眼里流出來,
样子无比淒惨。

  队长拍了拍美妇人的屁股,道:「小贱人,屁眼很紧哪!」然後他走到她的
面前,揪住她的头发,使美妇抬起頭,接著骂道:「贱人,舒服吗?我还有两个
手下还没上你,等一会还有你乐的!」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人猛地从后面扑出,手中短剑一挥便把一个卫兵的头
砍了下来。

  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全身赤裸的女人,双目尽赤,又转身向已惊呆了的队长
冲去。

  只要看那男人的持剑姿势便知他没受过正规训练,但剩下的两人都已被这突
变吓得不知所措,连防御的意识都没有了。

  剑尖的寒光直冲向队长的脖子,眼看着要把他的头给剁下来。

  但是,那道寒光在离队长的脖子几寸前停住了。

  那男人努力地把头转过来,看了一眼刺进他心脏的长矛,又看了一眼那拿着
矛的手,然后一声不响地倒了下去。

  我把矛拔出,在男人的身上把矛尖的血拭去。

  「你是我队里的人?」队长已从女人雪白的身子上跳了起来,顺手抓过地上
的短剑。

  我立正,答道:「是。」

  他赞许地对我笑了笑,慢慢把眼光移到地上的尸体:「妈的!你想杀我?」

  他残酷地笑着,右手拿剑往尸体颈上一拖,便把脖子劈断,然后把那头像皮
球一样大脚踢出门外。

  他走回那女人身侧,一般的把她的头砍了,又一脚把人头踢到街上。

  「你叫什么名字?」他把短剑扔了,一边穿上裤子。

  「我叫卓意。」

  他执起属于自己的长矛:「姓呢?」

  「我没有。」

  他抬起头,讶道:「你是圣华族人?」

  我点头。

  「好吧,你以后就跟着我,做我的近卫吧。要不是我的副队长只是受了点伤
没死掉,我就能把你升上他的职位。」他古怪地笑了笑:「真有点可惜啊。」


                (四)

  屠杀,抢劫和强奸一共进行了整整两日。在两日后我们撤离了这座满布死尸
的城市,开往北方要塞。

  我的职位变了,我现在是隶属「火焰」军团第五长矛队队长的二十名近卫中
的一人。

  我想,当上了队长的近卫,在战场上应该不会容易死掉吧,至少会比普通士
兵安全些。

  在路途上,我们听到了前方失利的消息。

  好像是帝国的王子继位后积极招募训练军队,在几天前亲自领兵攻打我们的
北方要塞,在战斗中竟杀了我们大半的人,连要塞指挥官也战死了。现在要塞虽
然还在我们手上,但已危在旦夕了。

  三日后,我们进入北方要塞协助防守。

  队长悄悄告诉我,这次敌人有三万精兵,而我们只有不到二万人。我问道:
「那么公爵会不会派援兵来?」

  「我们就是唯一的援兵。」队长低声道:「公爵正在南方和支持帝国的风神
族人打仗,没有兵力可抽调。」他又狠狠吐了一口沫液:「妈的!几天前在艾文
法时还风风光光的,这么快就形势逆转了。」

  路西菲尔皇帝圣历205年秋,在艾文法被攻占的前一月,奥克斯洛矣帝国
王子沃伦继任皇位并宣誓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恢复国土,杀死乱臣。

  他便是历史上有名的奥克斯洛矣帝国古特二世。

  路西菲尔皇帝圣历205年秋,也是在继任皇位后的第45天,古待二世亲
率皇家骑士团五千精锐夜袭北方要塞,主力大军二万人随后由要塞西侧发动强攻
要塞守军仓促应战,先机尽失,勉力苦苦支撑了半夜。

  在帝国军退去时点算士兵,叛军发现除死伤了三分之二的士兵外,连要塞指
挥官也战死当场。此战是杰兰公爵叛军第一次重大失败,同时也揭开了他兵败的
序幕。

  要塞的气氛一天比一紧张,大批的弓箭巨石被送到护城墙上,因为人手不足
的原故,就连我们这些长矛兵也被派发了弓箭。我曾和朋友一起到森林打猎,还
有点射箭的经验,但包括队长在内的大多数人以前连弓都末用过,根本不知怎样
瞄准。

  源于上次夜战的惨痛经历,所以要塞一到夜晚就灯火通明,还增派了大批人
手巡逻以防敌军偷袭,使得所有士兵都绷紧了神经,连夜晚都没法休息。

  虽然贵为第五长矛队队长的近卫,在人手极为不足的时候我还是被派到城墙
上站岗。

  不过幸好队长仍是尽他所能为我安排了比较好的岗处。

  靠近主楼的一个哨站,由于不是站在城楼边缘,在这里不用担心被从城下射
来的冷箭或潜入的敌兵刺死。

  秋夜的寒风凛冽之至,透入体内便如蚀骨腐血一般。我双手环抱胸前,无力
地抵御着冷风的入侵。

  月亮在这个夜晚却显得很圆,夜空星辉闪烁,说不出的一遍安详。看着洁白
无瑕却又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妖艳诡谲的月光,我的内心深处变得燥热,也渐渐
浮起一些往事的碎片,难怪故乡的老人曾说月神在其圣洁的外貌之下其实是主宰
淫秽纵欲之神。

  十五岁的那年……

  那个银色月光铺满了整个世界的深夜……

  我小心翼翼地褪去妈妈的黑色长裙,她丰盈雪白的肉体只留下那黑色半透明
镶著金丝的小衣和贴身内裤,黑白对比分明,胸前兩颗酥乳丰滿得几乎要覆盖不
住。

  妈妈睡得太死了,虽然她是喝了点酒,但也不该睡得这么沉啊。

  那已逐渐隐没的理志仍在不住叫喊着:「快醒来,快醒来……」

  需要清醒的不仅是沉睡的母亲,却是我这个逆子。

  但是,我的理志太虚弱了,在月神的推动下,我终于让良知在身上褪去,取
而代之的是原始的欲望。

  一个男人对成熟美艳的女人的欲望。

  我吞嚥一口贪婪的口水,用手爱抚着酥胸,摸着捏着十分柔软富有彈性的兩
团肉球。

  趁着妈妈酣睡未醒,我轻柔地褪下了她那黑色魅惑的内衣,妈妈就此被剝个
精光,肉体橫陈在床浑然不知,赤裸裸的她凹凸有致曲線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
那緋紅的妖嫩脸蛋、小巧微翘的香唇、丰盈雪白的肌肤、肥嫩饱滿的乳房、紅晕
鲜嫩的小奶頭、白嫩圓滑的肥臀,美腿浑圆光滑得有丝条,那凸起的恥丘和浓黑
的陰毛卻是无比的魅惑。

  妈妈浑身的冰肌玉肤在月光的影射下令我看得欲火亢奋,无法抗拒!我轻轻
爱抚妈妈那赤裸的胴体,从妈妈身上散发出阵阵的肉香、淡淡的酒香。

  我抚摸她的秀发、嫩软的小耳、桃红的粉额,双手放肆的轻撩,游移在妈妈
那對白嫩高挺、丰碩柔软的乳房上,並揉捏著像红豆般细小可愛的乳头,不多時
敏感的乳頭变得膨胀突起。

  我將妈妈那双雪白浑圆的玉腿向外伸张,烏黑浓密、茂盛如林的三角丛林中
央凸現一道肉缝,穴口微张兩片阴唇鲜紅如嫩。

  「听说在王官里面,每晚都有乱伦的淫剧上演啊。」一名同伴绘声绘色地叫
道:「现在的皇帝就是他的父皇和他的姑姑结合后生下来的啊。听说这是皇族的
传统,近亲交配再生育下一代,然后让他成为下一任皇帝,这样的话皇权就不会
旁落了。」

  「那我们自己家里的人……」另一名同伴失声说了半句话。

  然而没有回答。几个打猎的小伙子就这样沉静地围坐在火堆前,不再说话。

  我望著床上沈沈睡去的母親,那股深藏在血液里乱伦的因子再度活躍胆子同
時也大了起來……

  看著她安詳入睡的脸庞,我衷心的认為她像一個女神一样……

  而此刻,我即将用自己的身体,那个在十五年前经由她子宮所孕育的生命,
來佔有、侵犯她……月光毫不知耻地穿窗入室,影照着这人间最淫秽的一幕。

  我蹲在母亲的床头轻轻地抚摸她一头秀发,望著她轻闭的双眼、小巧的双唇
我忍不住的將自己的嘴巴靠了過去……

  「親到了……我親到了……」我心裡不住的狂喊!

  母亲柔软的嘴唇給我前所未有的冲击……我像只贪婪的採蜜蜂不停地吸吮着
母亲的双唇……

  我边吸边嗅着從妈妈口中传來淡淡乳酷的清香,舌头則不停的想撬开媽媽紧
闭的牙齿,這种即將可以为所欲为的从容,让我享受到了更大的快感……

  母亲原本紧闭的牙齿,张于被我給顶开了,舌头穿越了那洁白的牙齿接触到
的是妈妈更柔軟的舌头,我嘴巴贪婪的吸引着妈妈口中淡淡的香气,兩双手则开
始不安份的在妈妈身上移动着着。

  我伏身用舌尖舔著吮著那花生米粒般的阴核,更不時的將舌尖深入小穴舔吸
著。

  「嗯……哼……啊……啊……」生理的自然反兴,使得酣醉未醒的妈妈不由
自主的发出阵阵呻吟声,小穴泌出湿润淫水,使得我慾火高涨、兴奋异常。

  此刻的月光突然暗淡了,原来空中的一片黑云已将她的光芒尽数遮盖。

  酣睡中的妈妈倏然醒睜开双眼,发現自己竟一丝不掛的躺在床上,而亲生儿
子却蹲在一旁似有所图。

  「啊!」我俩同时惊呼了一声。

  看着母亲惊惶失措的表情,我的一切理志良知猛地从内心极深处觉醒了!

  「我没有……什么也没有做……不是我!不是我!」我吼叫着冲出门外。

  自从那天晚上,妈妈病倒了,药石无效,一年后黯然逝世。

  但她到死也没向任何人说出那天夜里曾发生过的事。

  我抬起头看了看繁星闪耀的夜空,胸中却被无数自责和羞愧填满,直压得我
再也喘不过气来……

  进入要塞协防的第十天,两军对峙的局面有了很大的改变,而这一天,正是
整场战役的转折点。

  我们一大早就收到了紧急集合的命令,所有人手执武器在护城墙上列阵准备
抗敌。

  我向城下不远处望去,只见黑压压的一遍兵马布满了整个山野,帝国皇家骑
士团金色的队旗在一遍旗海中格外醒目。

  战鼓声不快不慢,却透出了惊人的杀气。

  敌人少股的先头部队已将军旗插到了离城外只有一千米远的地方,看样子他
们是要进攻了。

  皇家骑士团金色的头盔在阳光下份外耀目,他们列起长队从左右向要塞包抄
过来。健壮的战马,闪亮的盔甲,杀气腾腾的长枪和扬起的尘土更增加了他们的
威势。

  这两队骠骑在城外交叉擦身而过,又奔回大队中,而他们整齐划一的动作却
真正使人震憾。

  「他们在向我们挑战。」队长在我身旁向城下张望:「他们这是要约我们出
去决一死战。」


                (五)

  「咚!咚!咚!」要塞内突然响起激昂的擂鼓声,大门缓缓打开,吊桥也慢
慢放了下去。

  主楼升起火红的令旗,数十名传令兵在城墙策马飞奔,传递作战指令。

  「士兵们,列队,出城!」队长高声叫道,指挥着手下三百多人步出城外。

  我在他身旁紧跟着,不安地问道:「我们不是比敌军人少吗?应该留在城中
坚守才对,现在怎么要出去了?」

  队长阴着脸,死死握紧手中的长矛說道:「只因为我们的指挥官是一个大笨
蛋!」

  要塞内大部份的军队都已开出城外,背靠城墙面对着敌人排开战阵。所有重
装甲骑兵和轻骑兵排成强于突击的锥型阵,被放在最前面,左右辅以手持圆盾长
刀的步兵,弓箭手分布两翼。而作为中军主力的长矛兵和铁甲剑士则排成长形阵
站在中央。

  我所在的第五长矛大队守在了最后,负起防守和戒备的职责。

  双方的战鼓声越来越重,让人听得极不舒服。敌军的阵型在此刻变了,一大
队近五千人的骑兵冲出了敌阵,列着突击的队形却以不快的速度向我们前进。

  「士兵们,举起长枪!」前方传来骑兵队长下达命令的喊声說道:「为了名
誉!」

  只听起一阵铁甲晃动的声音,数千支长枪同时举起后,一众骑兵齐声应道:
「为了名誉!」

  骑兵队长的长枪在半空划过一道银辉,命令道:「攻击!」

  敌骑兵见我军的骑兵已出,立刻加快速度,以雷霆万钧之势向前冲来。

  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看到骑兵决战,只感到连脚下的大地都在颤抖,双方骑
兵由远至近,喊杀声和兵刃撞击的声音同时响起。

  「看着吧,小子。」队长说道:「这就是骑兵的战争啊。」

  敌军所排出的是鹤翼阵,中央主阵凹陷,主力骑兵被分置于两翼,刚好与我
方以精锐骑兵列于尖端的锥形阵互为相反。

  敌我双方的骑兵由远至近,很快便已陷入彼此的阵营中,撕杀在一起,整个
战场上只见一团人马在互相劈砍着,从远处再也认不出是哪方的人了。

  队长在这时却冒出一句话:「我的子爵大人啊,您到底在想什么啊?」

  他看了看一脸疑惑的我,又说道:「皇家骑士团战斗力极强,现在我们的兵
又比敌人少,怎能硬碰啊?难道所谓的名誉真是这么重要,非要出来跟敌人决战
吗?」

  他低声怒骂道:「他妈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队长的自言自语开始令我觉得不安,我隐隐察觉到我们的指挥官沙特·卡帝
子爵大人正在做错着什么,或许说,他已经做错了什么。

  我方的骑兵正慢慢陷入鹤翼阵的包围圈中,首尾已被团团围拢,再难发挥锥
形阵强劲的冲破力了。

  代表我军骑士的黑色头盔正在逐渐变少,一眼望去远方战场上全是金色头盔
而当我军骑兵大队的最后一面队旗被放倒了之后,我终于知道我们的厄运就要来
了。

  敌军骑兵以整齐的队列奔回己方大队,留下满布山野的死尸。而同时间,敌
人全军也开始移动,以中速保持着队形向着我们步近。

  「这么快……」队长的声音在颤动着:「几千人的骑兵这么快就完蛋了。」

  「敌人进攻了!」看到己方骑兵的惨败,士兵们的斗志已经开始动摇,而敌
军的前进更给我们带来巨大的压力。

  我开始感到害怕了。


                (六)

  阵营的正中央出现了骚动,传令兵手中的彩旗在上空急速变换挥舞着。

  「我们就要死啦!」队长绝望地低吼。

  但当我还末来得及问,他便已转过身对后面的士兵发令道:「士兵们,后队
变前队,全速退入要塞!」

  人们已经被敌人强大的压力吓怕了,一听到撤退的命令连队形也顾不上保持
调转头便似逃命一般涌向要塞。

  在一瞬间,我军整个队形都崩溃了,人人争相往回跑。

  由于阵营中央在此时发出的变阵后撤的命令,使得整个军队还末与敌接触便
已乱不成军,到了这时我才明白队长话中的意思,死亡的恐惧马上笼罩了全身。

  敌人来得极快,我们只跑出几步便听到他们的喊杀声自身后传来,而敌人的
骑兵更如旋风般袭至,先头骑兵部队已经拦在了我们面前。

  从两翼包抄过来的骑兵为数不多,他们三人一组并排冲杀过来。这是骑兵对
步兵采取的最常用的战术,用高速反复冲击以将对方步兵阵撞散。

  敌人还末来得及完成合围,而离我们最近的只有六骑敌兵,但他们面对着三
百多个仓皇后退的步兵却并不害怕,勇敢地并举着长枪刺杀过来。

  他们来得实在太快了,连我方主阵两旁的弓箭手所射出的劲箭都被远远抛在
了战马后面,没能对他们造成任何伤害。

  我一边跑一步在心中数着数,只数到第八下,前面的长矛兵已与敌接战了,
惨叫声亦同时自那处响起。

  我们人数虽多,但军心已乱,阵型已散,人们互相推移着后退,此时真正与
那六骑对战的只有六七人,其余的都被分隔了,于是那几个骑兵便左挑右刺,瞬
即把十多人刺倒在地,以高速把第五长矛大队从中划断。

  两名长矛兵怒吼着将手中长矛刺往敌骑,但矛还末碰到马便被骑兵的长枪扫
偏,两人被巨力揭倒在地,身上被战马狂奔践踏而过,骨头尽碎。他俩却还末死
去,在沙地上痛苦嚎叫着,满口满脸的都是鲜血。

  队长急忙让所在人合拢围攻那六名骑兵,但此刻人人只想逃命,已走远了的
哪还肯再回来作战?但我们这二十个守在他身侧的近卫却不得不挡在他面前抗敌
只是骑兵实在是我们的克星,不到一刻便又有三人惨死在骑兵长枪下。

  我看着面前五六个人攻击一名骑兵,寒光闪烁间,一名近卫的长矛擦过骑兵
的铁甲,胸口却被长枪贯穿,大量鲜血从伤口和口鼻中喷出。我知道如果换着是
自己对那骑兵也会是同一下场,在慢慢后退的同时,手中用尽全身力气把长矛狠
命投往那骑兵的胸口。

  「扑!」长矛直插入他的胸甲,他晃了一晃,手中长枪已不能再举起了,那
条挂在马踏上左腿立时被一名近卫冲穿,他惨叫了一声从马上掉了下来。

  地上的六七人已等了这刻很久,便像是在训练急刺时一样,所有长矛全部命
中胸口,只等长矛抽出时,那人的鲜血像喷泉一般从胸部六七个血洞射出,沾红
了人们的脸。

  队长惊叫道:「好!就是这样,向那些狗杂种投矛!」

  那剩下的四名骑兵已冲入了队伍中央,战马已不能再高速奔驰了,而长矛兵
们听到队长的命令后立刻奋力向敌人的座骑投射长矛,一当骑士倒地后便用短刀
将他割成肉条。

  我们虽不是正式的投矛队,但因人数众多,长矛乱飞,很快便把阻拦我们的
骑兵解决了,没命地逃回城内,于是我们便成为最早退回要塞的部队,同时亦是
保存得最完整的部队。

  城中的指挥官命令我们全部换上弓箭上城墙待命,我陪队长登上最高处眺望
时,不禁被下面的场境吓得直哆嗦。

  下面已不能说是战场了,倒是血肉屠场比较适合,敌军已完成了合围,把我
们的主力部队团团围住,我们的人只是本能地围成一个圆圈,各部独自为战,妄
想冲出去的都被乱刀劈死了。

  金色头盔的皇家骑士团列着三角型的冲击阵在圆圈里横冲直撞,同时亦把我
军中央想要重集兵力布阵的梦想撞得支离破碎,一队队的金色三角型在人群中来
回穿插着,用敌方步兵的血肉为他们在通道上铺下最华丽的地毯。

  我一生也忘不了今天所见的杀戮场面,多少次在梦中惊醒,回忆起恶梦中见
到的就是现在这个人肉屠场。


                (七)

  倒下的尸体相互重叠着,圆圈变得越来越少了,圆形中央突然现出了红黄相
间的令旗。

  队长扔下弓箭,重又执起他的长矛,对我道:「那是子爵命令城中守军出去
救援的信号。」

  但他也只是呆站在那里,无奈地摇了摇头,反手抛下长矛,又拿起了弓箭:
「现在谁都知道在外面的只有被宰的份儿,谁会去送死?」

  他轻蔑地哼了一声:「谁又肯为他送死?」

  一队约一百人的重甲剑士终于冲出了重围,向要塞接近,敌人的骑兵旋即又
到,但这次不是包围,只是从后面冲杀,倒像是把那一百人赶往要塞。

  剑士队已到了城下,叫喊着让要塞开门。

  我们就站在城上,拉紧了手中弓箭,不仅对着敌人的骑兵,也对着那一帮剑
士。

  他们一边打一边拼命叫着开城门,直到被骑兵在城下全歼了,城门依然紧闭
着,没有任何变化。

  它,曾为他们出城作战而开,却不会因怜悯他们而再开,这一百多人到死前
的那一刻才知道这个事实。

  「放箭!」看着下面的友军全被长枪刺死后,指挥官下令向敌骑兵放箭。

  从要塞中射出的不少箭是全没准头的,有很多连射出八十米的劲力也没有。

  但因距离甚近,这样的漫射却也对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骑兵起了很大的损害。

  敌人不敢再在城下游荡,匆匆抛下了三十多具尸体便奔回己方大军中去了。

  城墙上虽然立着很多人,但在目睹这一惨烈的情境后竟没有人能再出声说话
远处的残杀虽是更惨酷十倍,然而眼看着自己的战友一个接一下倒在敌骑兵的枪
下,看着他们死在城门外,碎肉和白花花的肠子溅在城墙上,这种近在眼前的惊
栗却更令人震动。

  一声低泣在士兵群中传出,队长转头怒叫道:「是谁?谁哭!」

  一个年纪比我还少的士兵颤抖着站了出来,泪痕仍挂在脸上。

  队长骂道:「小杂种,你他妈的哭什么?」

  那小兵被队长凶恶的面孔吓得全身发拌,震声道:「我的哥哥……刚才就在
下面。」

  「那好吧,你就去陪他吧。」队长一挥手,四名亲卫已冲上前抓住了那小兵
同时把他的弓箭夺下。

  队长高声命令:「把他扔下去!」

  要塞城墙离地极高,那个小兵恐惧的叫声竟持续了甚久,然后是一声硬物着
地的声音,他的脑浆四溅,就这样被活活摔死了。

  「看着吧。」队长高声对士兵们说:「在阵前扰乱军心的就是这个下场!」

  士兵们不敢再看,都默默退回城角或箭孔前,弓箭对准了城下的平地。

  远处战斗的声音越来越低,一个时辰后,洛非扎·杰兰公爵军队的军旗就再
也瞧不见了。

  队长仍站在高处观望着,沉重地说:「好了,看来明天就该轮到咱们了。」


                (八)

  整整一个下午,敌人都在打扫战场,一队队光着上身的俘虏被押着从城下弓
箭射程以外的地方经过。

  我军大量的武器,马匹,盔甲都成了奥克斯洛矣帝国皇家军团的战利品,他
们把东西都堆成一大堆,散落地放在远处炫耀,同时以此打击城内残存守军的士
气。

  经过点算,这一役我们损失了近一万人,现在城中只剩一万多一点的兵力,
而且很多士兵都是训练不足而且士气低落。

  傍晚时分,一个全身赤裸的肮脏尸体被抛到了城下,他的头上却还戴着一顶
火红的头盔。

  没人有敢下去捡尸体,但队长趁左右无人时悄悄告诉我那是「火焰」军团将
军兼作战指挥官沙特·卡帝子爵大人。

  「是什么人!」守卫城门的士兵尖锐震怒的吼声惊醒了在城墙上打着磕睡的
长矛队士兵。

  我和队长率先冲了下去,却见三名衣着华丽的女子被十余名士兵按倒在地,
地上竟仍躺在两名受了重伤,血流遍地的士兵。

  「怎么回事!」负责夜间守备的努克斯准爵从主楼快步跑了过来,喝声道:
「发生了什么事!」

  守卫城门的士兵队长半跪于地上,回报道:「大人,刚才我们发现可妮莉雅
夫人和她的两人女儿想趁夜从侧门逃出,于是上前查问,怎料她却突然袭击,把
我们两名士兵刺伤了。」那名队长直起身,递给努克斯一把带血的短刀。

  「原来是这样。」努克斯看了看被按倒在地上的三名美女,顿觉一遍眼花缭
乱。

  天!那三名美人实在美得能令所有在场的男人动心。

  可妮莉雅是有着一张典型的艳妇容貌,高贵冷艳中带着无限性感诱感,一双
充满慑人迫力的巨奶不住颤动着,不由得令人生起要狠狠将这个贵妇蹂躏一番的
淫念。

  她的大女儿克莱曼婷长相清纯甜美,虽然没有可妮莉雅那样明艳照人,但也
足可算是美貌了。而且她的身裁十分匀称,虽然没有母亲的胸部那么丰满得醒目
但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也足以自傲。

  小女黛儿大约只有十四岁,弱不禁风惹人怜爱,端的是一个美人胚子。她灵
秀的双目充满了童真清澈,没有一丝污垢。

  可妮莉雅因为刚才的一番挣扎,身上的衣服已凌乱不堪,华丽的宫庭长裙已
经卷到了大腿根,露出了里面雪白细嫩的大腿和白色的内裤;上衣也在撕打中被
挣开,里面的衬衣已经从低胸的长裙里扯了出来,一截纤细雪白的腰肢暴露在外
面;再加上凌乱的头发和微红的俏脸,整个人充满了诱人犯罪的妩媚和艳丽。

  努克斯吞了吞口水,对地上三名惊魂末定的美女冷冷說道:「哼,本准爵正
在搜查你们色诱沙特·卡帝子爵大人,令他冒险出城迎敌以至我军死伤惨重的证
据不料你们却先行把自己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怎么样,现在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呢?」

  可妮莉雅在三人中最快镇静下来,她幽雅地笑了笑,道:「努克斯大人,你
竟然知道我们是卡帝子爵大人的妻子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付我们?刚才我们只是想
出城捡回丈夫的尸体好好安葬罢了,难道这也有错吗?」

  好家伙,原来卡帝那家伙金屋藏三娇,最难得的是他竟能找到如此绝色的三
母女,真是艳福无边啊。

  努克斯把玩着手中染满鲜血的利刀,柔声问道:「如果是那样的话,用得着
出这么重的手吗?」

  可妮莉雅竟仍临危不惧,娇声道:「在黑暗中突然扑出几个男人,我被吓得
不知所措,混乱中不小心伤了他们,但我们三母女真的不是有意这么做的,您知
道,现在卡帝大人牺牲了,只剩下我们几个弱女子整天担惊受怕,现在还被误会
真是……真是太令人伤心啦,呜……」她一边说着,竟有两行清泪自眼角流出。

  努克斯只是盯着她那傲人的玉峰,冷笑說道:「你这个贱婊子无需再狡辩了
啊。」

  「我早该猜到你们是奥克斯洛矣的间谍,不然的话哪有一个如此美丽的母亲
带着两个绝色女儿一同来做卡帝那废物的性奴呢?只可怜那笨蛋中了这美人计,
不仅自己死于阵中还把我们也一同置于绝境。臭婊子,你害得我们死了近万人就
想溜走?今晚我就要你们被这城中所有士兵都操个够。」来人啊,把她们押上城
墙!

  努克斯高声道:「传令下去,第二,第三守备大队列队,我要他们一个一个
上,奸死这三个罪大恶极的贱母狗!」

  我吐了吐舌头,低声道:「真够狠,第二第三队加上来上千人,看来努克斯
是真的想用肉棒把她们插死啊。」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隶属第二第三守备大队的一千余名士兵已集结在城墙上
这些士兵大多是二十岁上下的年青人,年青厚壮的身躯在军服下散发出战士特有
的勇猛气息。

  「大家不用担心,这次不是敌人发动夜间突袭。」努克斯准爵淫笑着說道:
「只是我们捉到了三个奥克斯洛矣的女间谍,要让大伙一起对她们进行适当的惩
治。」

  年轻的士兵充满好奇地望向被压倒在地的三名美女,不少人都显然认出了她
们曾是这个要塞最高指挥官的女人,不由发出惊叹的声音。

  可怜那三名美女被近千对好奇色情的眼睛盯视在自己雪白的肉体上,尴尬羞
愧得满脸通红。

  努克斯一挥手,同时有六名卫兵跑了过来,每人各抓住三女的一只手臂,使
劲地向上拖着,衣衫不整的美女在地上奋力地挣扎着,但还是被一点点地拽到了
护城墙上。

  她们眼中流露出惊慌和绝望,因为强壮的手臂限制了她们的挣扎和反抗。三
女刚被拖到士兵们集结的空地前,就被那另外几个努克斯的亲卫一边一个地死死
抱住了剧烈扭动着的腰肢,而双臂则还被那两个士兵牢牢地抓着。

  「放开我!我命令你们!马上放开我!」可妮莉雅尖叫着,使劲扭动着丰满
的身体,在近千名奸笑着的士兵包围下好像落入陷阱的野兽。

  「喔!这个娘们脾气好大!」努克斯在一旁悠然地道。

  一名拽着可妮莉雅左臂的亲卫邪笑着,迫不及待地用另一只手隔着衣裳揉弄
着她巨大的乳房。

  「放开我!你们、你们这些混蛋!我是你们指挥官的女人啊!」可妮莉雅受
不过身强力壮的士兵的粗鲁侵袭,两手拼命乱抓着,大声叫了起来。

  努克斯脱去上衣,过来抓住可妮莉雅修长结实的双腿,冷笑着道:「好,我
们就从你这骚母狗身上开始惩罚。」

  那两个抓着可妮莉雅的士兵贪婪地看着如今被自己抓获的这个奥克斯洛矣的
女间谍剧烈摇晃着的肥硕的大乳房、浑圆结实的大屁股和细腻丰满的大腿,忍不
住都咽起了口水。

  可妮莉雅赤裸外露的一部份雪白肉体激起了他们强烈的欲望,那种半隐半露
的媚态更是骚到骨子内。

  抓住可妮莉雅双臂的士兵用他们粗糙的大手使劲地在丝绸的长裙外捏着这个
美妇人的双乳,用手指夹住两个微凸的乳头搓弄着,使可妮莉雅挺拔结实的胸膛
被痛苦地捏成各种形状,乳头也被捏得肿胀起来;而努克斯则毫不留情地抓捏着
女人肥厚的双臀,令遭到侮辱戏弄的美妇不停地发出痛苦羞耻的尖叫。

  他抬起头看了可怜的女人一眼,猛地将她的上半身的华丽衣裳扯烂,顺着圆
润的肩膀扒下来,褪到她的背后,立刻两个异常丰满晶莹的肉团跳动着暴露了出
来!

  「啊……」可妮莉雅一声哀鸣,羞耻地闭上眼睛,她的两个女儿的眼泪亦忍
不住流了下来。

  「不准哭!」听到一旁女儿的哭泣声的可妮莉雅怒睁开美丽的双目,怒斥說
道:「不能让这些只会欺辱女人的叛军看到你们哭,这些禽兽就是想践踏你们的
尊严,不可以让他们如愿啊。」

  努克斯不发一言冷眼看着这个倔强的俘虏,双手毫不停留,瞬间已将她身上
的衣服悉数撕毁。

  这三个家伙残忍地玩弄了一会女俘虏失去自由的身体,立刻决定互相合作来
进一步蹂躏这个美艳而坚强的女子。

  努克斯挥手又再招来一名士兵,他则和抓住可妮莉雅双臂的一名士兵分别站
到她的前后,然后站在可妮莉雅面前的士兵将她的右手扭到背后,和她的左手一
起死死抓住。

  可妮莉雅现在双腿被两个军人抓住抬在空中,上身只能前倾靠在面前的努克
斯的身体上,脸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几乎能闻到那他嘴里喷出的臭气。

  她感到自己的双手被扭到背后,两个手腕被一名的士兵死死地扣在一起,使
可妮莉雅的双臂失去了活动的能力,而背后的士兵则用双手在她丰满肥厚的屁股
上放肆地乱摸起来。

  可妮莉雅感到了无比的愤怒和羞耻,昔日一人之下的要塞指挥官的女人被竟
然这么软弱无助地落到这个早就不怀好心的卑鄙准爵手里,遭到他们残酷的羞辱
和玩弄!

  在可妮莉雅背后的士兵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来对着面前的努克斯,
而这个家伙则张开发出口臭的嘴巴要来吻她香滑的脸庞,可妮莉雅愤怒地甩着头
一口吐沫吐在了努克斯的脸上!

  「叛贼,你们祸国殃民,不得好死。」可妮莉雅可能是知道难逃蹂躏奸淫的
命运,用唯一剩下的途径发泻自己的愤恨。

  「啊!臭婊子!你终于说实话了,你要为你的傲慢付出代价!」努克斯恶狠
狠地骂着。

  在可妮莉雅背后的两名士兵此时已经开始解开裤子,掏出怒挺着的大肉棒对
准了女英雄赤裸裸地毫无防备的屁股。

  努克斯无耻地淫笑着,用双手粗鲁地抓住可妮莉雅雪白肥厚的双臀,扒开两
个肉丘,对着这个高贵艳妇的娇嫩的肉穴捅了进去。

  可妮莉雅毕竟已久为人妇,所以那努克斯的肉棒即使在没有滋润的情况下,
没有费多大劲就齐根插进了女英雄的肉穴里。

  随着「哧」地一声,可妮莉雅感到一根粗大火热的肉棒戳进了身体,一阵酸
涨从下身传来。被奸污了的痛苦和羞耻使挣扎着的美妇立刻发出大声的尖叫!

  努克斯双手死死抓住可妮莉雅左右扭动反抗着的双臀,嘴里发出沉重的喘息
在可妮莉雅紧密的肉穴里奋力地抽插着,他的身体重重撞击着她赤裸着的肥大的
屁股,发出阵阵沉闷的「辟啪」声。

  这种声音混合著不断从小穴里传来的涨痛,使可妮莉雅感到格外的羞耻和悲
哀。

  她拼命想反抗,可手脚都被其他三个士兵抓得死死的,只能不停地尖叫着,
眼泪终于大滴地从倔强的女人的面颊流淌下来。

  在一边抓着可妮莉雅双腿的两个士兵也乘机低头,把他们的嘴巴贴在可妮莉
雅胸前沉甸甸地垂着的两个雪白的大乳房上,胡乱地亲吻起来,还用嘴含住两个
粉红的乳头,使劲地吮吸起来。

  下面的小穴被人抽插奸淫着,敏感的双乳又遭到两个士兵的玩弄,可妮莉雅
在千余男人的注视下,在敌人恶意的奸淫凌辱下感到极度羞耻,如果可以自杀的
话,即使是最痛苦的死法她亦愿意接受。

  事实上,亦没有哪一个女人可以忍受这种男人能对女人施于的最残忍的身心
侮辱。

  经历过这种恐怖场景的女人一定会后愧生为女人。

  坚强如可妮莉雅还是忍不住从嘴里发出啼哭一般的阵阵柔弱的哀号,赤裸着
的肉体无力地瘫软下来,使前面的努克斯那粗大的肉棒更深地插进了柔软温暖的
肉穴里。

  无情奸污着可妮莉雅的努克斯感到这个女人的屁股在不停抽搐着,丰满的肉
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会无力地瘫软下来,知道这个健壮美丽的女人已经渐渐失去了
反抗能力。

  他抽插了一会,感到这个被奸污的女人的肉穴因身体避免受伤害的本能竟然
渐渐湿润起来,雪白的肥臀也开始由抽搐反抗变成了充满诱惑地扭摆,他狞笑着
说:「贱人,我让你来尝点新鲜的!」

  他说着,从可妮莉雅开始慢慢渗出淫水的肉穴里抽出肉棒,用双手扒开女人
肥嫩的双臀,将坚硬粗大的东西顶在了可妮莉雅紧缩着的狭小的肛门上,用力地
挤了进去。

  「不!停下来……啊……」可妮莉雅感到一根火热的大家伙粗鲁地撑开自己
柔嫩的肛门,慢慢插进自己的屁股里,立刻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曾是那样高贵
的女人绝望地叫喊着,使劲耸动着肥大浑圆的屁股逃避着。

  但被蹂躏着的妇人还是抵不过那孔武有力的男人,还是被那肉棒狠狠地插进
了屁股后面那窄小的肉洞里!

  「呼,好结实的大屁股!」努克斯喘着粗气,使劲地在可妮莉雅紧密的屁眼
里抽插起来。

  「是啊大人,可妮莉雅操起来果然和普通女人不一样,真过瘾!」抓住可妮
莉雅双臂的一名努克斯的亲卫不知什么时候腾出了手,掏出自己的家伙硬插进可
妮莉雅现在空出来的肉穴里,狠狠地抽插了起来!

  前后两个小穴都遭到奸淫的可妮莉雅此时感到身体好像要被撕裂了,疼痛混
合无尽的羞耻绝望一起袭来,彻底将她最后的一点反抗也击垮了,她现在只能像
一个悲惨的普通女子一样,在四个男人残酷的奸淫蹂躏下无助地扭动着赤裸着的
丰满的肉体,闭着眼睛从嘴里发出阵阵沉重的「呜呜」声和柔弱的悲啼。

  她那两个被牢按在一旁的女儿虽不敢大声哭泣,但泪水却不住从眼中流落,
紧咬着的嘴唇已渗出血来。

  四个男人包围着赤身裸体的可妮莉雅,野蛮地轮奸着这个美艳风骚的妇人。

  努克斯和那名亲卫先后在可妮莉雅的肉穴和屁眼里喷射出浓稠的精液,然后
他们换了个位置,另外两个家伙又将他们粗大的肉棒插进了可妮莉雅流淌着粘稠
的液体的屁眼和肉穴里继续奸淫起来。

  可妮莉雅只能徒劳地在四个如狼似虎的军人包围中扭动着雪白丰满的肉体,
不停地哀号啼哭着,在剧痛和耻辱的双重打击下忍受着残酷的奸淫,一点点地失
去了反抗了意志和力量,直到四个家伙先后在女人丰满肉感的身体里发泄完了兽
欲,将被轮奸后的女人丢到了地上。

  一丝不挂的美妇瘫软在冰凉的地上,身下的两个小穴悲惨地张开着流淌出白
浊的黏液,丰满肥嫩的双乳上布满了牙印,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和喘息,缓慢而
凄惨地在地上翻滚着。

  被轮奸后的可妮莉雅感到浑身酸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双眼绝望地凝视黑
沉一遍的夜空。

  努克斯满足地道:「好婊子,士兵们。」他环视众人,不无骄傲地道:「本
准爵是够对手下战士体贴入微的了,就连操女人也一起上,一起射啊,哈哈。」

  他做了一个手势,选出另外四名已欲火高涨的士兵解下他们的腰带朝可妮莉
雅走去。

  士兵一言不发地将瘫软在地上的女人拉起来,让她跪在他们脚下,然后将她
的双臂扭到了背后。

  可妮莉雅不知道自己还要受到什么样的凌辱,但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反抗
了,只能让他们将自己的双臂扭到背后,小臂叠在一起用腰皮紧紧地捆绑住。

  然后他们又将这个艳妇的双腿也并拢在一起,用皮带将可妮莉雅浑圆匀称的
小腿并在一起,从脚踝到膝盖下死死地捆绑住。

  现在的可妮莉雅只能无力地跪坐在自己被牢牢捆着的双腿上,双臂反绑着,
赤裸着丰满诱人的身体,悲哀地等待着敌人的凌辱和折磨。

  一个亲卫将自己那依然怒挺着的、还沾满着精液和女英雄肛门里的污秽的大
肉棒送到了女俘虏的嘴边,狞笑着说:「臭婊子,你知道你该做什么了?」

  可妮莉雅惊恐愤怒地看着眼前那颤动着的、刚刚奸污过自己的大家伙,不禁
羞愤得浑身发抖起来。

  她倔强地将头扭到旁边尖叫着:「不!你、你们休想!我决不会替你们干那
种事的!叛贼!」

  「贱货,还敢嘴硬!」那家伙挥手抽了可妮莉雅一个耳光,然后揪着她的头
发将她摔倒在地上!

  「撅起你的大屁股来。」一个士兵在可妮莉雅背后,用脚踢着妇人那雪白肥
厚的屁股叫喊着。

  可妮莉雅被脸朝下摔倒在地上,她此刻心里感到极大的愤怒和羞辱,虽然遭
到了他们的强奸,但可妮莉雅的自尊心决不允许自己再丢脸地为敌人口交。

  她倔强地扭过脸,眼睛里充满愤怒地盯着那踢着自己屁股的家伙怒骂說道:
「叛贼!你休想!我不会屈服的,将来我奥克斯洛矣正统皇家军团一定会把你们
这些混蛋统统杀死!」

  「嘿嘿,好硬气的臭娘们!我倒要看看高贵的可妮莉雅夫人究竟有多大能耐
啊!」一个士兵说着,抱起女人赤裸的身体抬了起来,按住她的双腿硬是将可妮
莉雅按着跪伏在了地上,撅起了滚圆雪白的屁股。

  可妮莉雅倔强地挣扎着,她感到两只手在使劲地扒开自己的双臀,接着有一
根硬邦邦、冰冷的东西粗鲁地插进了自己两腿之间那刚遭到奸污的肉穴里!她挣
扎着回头一看,不禁立刻吓得尖叫起来!

  「不要!坏蛋!你们要干什么!」

  一名士兵将手里长矛的矛管捅进了可妮莉雅的肉穴里!他野蛮地用坚硬冰冷
的矛身在妇人的阴道里戳着,一边恶狠狠地骂着:「贱货!你要是不想你下贱的
大屁股再开一个大洞就赶紧老实一点,快撅起你的大屁股来!」

  冰冷的矛身重重地戳着可妮莉雅柔嫩的肉壁,一阵阵剧烈地疼痛,使可妮莉
雅几乎要被惊吓得哭喊起来!她知道这些野蛮的士兵什么都干得出来,只好屈辱
地跪伏在地上,摇晃着雪白肥嫩的双臀高高地撅了起来。

  「啪!」一声沉闷的响声从可妮莉雅撅着的屁股后面传来,一个警卫抡起宽
宽的腰带,重重地抽在了女人浑圆肉感的屁股上!雪白的肉丘上立刻出现一道宽
宽的暗红的鞭痕!

  「啊……不!」可妮莉雅突然感到自己的屁股上一阵火辣辣地疼痛,立刻忍
不住大声地惨叫起来!她刚刚要扭动着屁股逃开,立刻被那还插进肉穴里的枪管
重重地戳了一下。

  可妮莉雅疼得浑身发抖,还没等她适应过来,又是一记重重的抽打落在了她
撅着的雪白屁股上!

  那个挥舞着皮带的亲卫脸上带着残忍的微笑,不停地抡起皮带抽打着她肥嫩
结实的屁股,随着一阵皮带落在皮肉上的沉闷的「辟啪」声,可妮莉雅雪白的双
臀上立刻暴起一道道醒目的鞭痕!然而但这种残酷的拷打给可妮莉雅带来的不仅
是肉体上的痛苦,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打击!

  可妮莉雅感到被凌虐的屁股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好像被剥了皮一样!但
更重要的是,来自高等阶层的高贵女人从来经历没有被赤身裸体地捆绑起来,以
这么屈辱的姿势撅着屁股跪伏在敌人脚下,而且还被残忍地用皮带抽打着屁股!

  可妮莉雅发疯一样地尖叫着,拼命想扭动着身体逃避,可插进女人肉穴里的
长矛矛管狠毒地戳着她柔嫩的肉穴,制止了她所有的努力,使可妮莉雅只能绝望
而羞辱地号哭尖叫着,被一下下地重重抽打着裸露着的丰满的双臀!

  那个亲卫不顾美妇的号哭,不停地挥舞着皮带抽打着女人赤裸着的肥大的屁
股,很快那雪白的肉丘上就布满了交错的鞭痕,悲惨地红肿起来!他丝毫没有停
下来的意思,继续不停地将皮带抽打着可妮莉雅赤裸着双臀,不时还抽打几下女
英雄丰满细嫩的大腿和光滑平坦的后背!

  「臭婊子!你叫啊!尊贵的可妮莉雅夫人像一个母狗一样的号叫真是好听极
了!哈哈哈,再叫得大声些!」在一旁冷眼观望着的努克斯残忍地笑着道。

  「不……啊、啊!不要!住手啊……」可妮莉雅凄惨地号哭着,感到自己的
屁股和大腿被皮带抽打得几乎失去了知觉。

  可妮莉雅现在才知道,一个女人落到了敌人的手里会遭到多么毫无人性的凌
虐,她感到自己坚强的意志已经开始一点点地在敌人野蛮的拷打羞辱下崩溃了。

  努克斯的眼光慢慢移到可妮莉雅的大女儿克莱曼婷和小女黛儿身上,她们暴
露在外的每一寸的肌肤都如丝缎般光滑,又如凝脂般白皙,即便在白色的宫庭丽
装的映衬下也丝毫不受影响,肌肤又被汗水映衬得格外晶莹剔透,使得男人们有
些担心这美妙的肌肤被毒辣的阳光所伤害。

  他手下的士兵精明得很,在他的授意下已把挣扎嘶叫着的克莱曼婷提到了她
的面前,跪在他的跨下。

  「帮我含着它。」努克斯指了指身下那条因为沾满淫水精液已闪闪发亮的肉
棒。

  「就算杀了我也不干。」少女看着不远处正被残暴的士兵狠狠鞭打着的母亲
坚强地说道。

  努克斯突然低身,一拳打在女孩的腹部,她马上痛得倒在地上,不断的饮泣
著。

  「不要……求求你……不要……」克莱曼婷哭着求道。

  努克斯一手抓住她上衣的衣领用力一撕,少女的上衣马上被撕开,露出雪白
柔嫩的少女肌肤,一股少女清香扑鼻而至。

  努克斯没头没脑地抽了少女几记耳光,却边说道:「真可惜被卡帝蠢材先开
了苞,是浪费。」

  他把抓着克莱曼婷的士兵推开:「让我自己来,我一个人操她,这才有强奸
的感觉嘛。」说罢便像野兽一样,扑在少女身上,在她颈上和胸前狂吻。

  清艳美貌的少女拚命地挣扎,乱抓乱踢的,可是努克斯奋力再一拳打在她腹
上。

  克莱曼婷惨叫一声,掉在地上卷作一团,再也无力反抗了,他将少女的身体
拉开,一手扯掉已半褪的上衣。

  「真是一流的乳房!」少女的乳房是完美的梨形,十分丰满而且坚挺,更是
充满弹力,比起可妮莉雅的乳房更加鲜嫩,努克斯一手一个的,用力捏弄着她的
美乳。

  他在少女的俏面上狂吻,少女只能无力的避开他的嘴唇,他硬要吻在她的唇
上,鼻里全是少女的体香。

  少女紧闭着嘴,忍受着男人满是须根和口涎的臭嘴,努克斯用力扯着少女的
乳蒂,她张嘴呼痛,他便乘机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勾引着她的小舌头,吸吮着
她的香涎。

  「唔……唔……」少女樱唇被封,只能发出阵阵喘息,更是诱人。少女的肌
肤像丝般滑溜,而且散发出一阵幽香。

  努克斯粗糙的大手,探入了女孩的大腿内侧。他感受着少女身上最幼滑的肌
肤,手轻轻穿过裤管,落在少女的内裤上。少女拚命合紧双脚,不让手再深入。

  努克斯便停在女孩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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