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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位朋友问「东风破」是什么意思。我已经说过,起这个名字是受周杰伦的歌启发,方文山写的歌词很凄美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
等候你没听过……」和本文怀旧的主题暗合,所以就用「东风破」作题目。
至于东风破,是琵琶的一首名曲吧,好像又是个词牌,格式三长两短两阙,主伤春格调。这里就填一首小词作
为题记吧。
旧梦依稀栏杆斜,阿娇新着淡黄纱,玉手相携春正好东风破几枝花荒烟漫道尘世路夕阳衰草故人家休问当时花
下客心犹在人天涯——调寄东风破***********************************
楔子我出生在豫南的一个小城,和河南的多数城市一样,她同时也是一座古城,据说是春秋时某个附属国的
首都。她背依大别山,南傍淮河。文献上说自古就是人傑地灵之地,但於我来说,我觉得那是整个河南省女孩最靓
的地方。那些曾经给我美好恋情和火样激情的女孩,让如今身在异乡的我深深怀恋。
我家是住在农村的,13岁读中学时到县城就读,当时学校并没有宿舍,所以便寄居在亲戚家裡,最开始的时
候是寄居在爸爸一个朋友家裡,那个人姓李,一个头髮早白的大胖子,我叫他李叔,说是爸爸的朋友,其实也算是
亲戚,因为他的大女儿是我爸爸的乾女儿,也就是我的干妹妹。
他有两个女儿,大的叫李玲,也就是我的干妹妹,小的叫李娟。李玲读小学五年级,10岁;李娟读四年级,
9岁。她们两个小姐妹和我感情很好,每天都强哥强哥的叫个不停,晚上有时还会半夜跑过来钻进我的被窝,抱着
我睡。
不过我发育的很迟,那时根本不懂得情爱,所以当时并没有什么发生。直到我读初三的时候,我才开始对情爱
有些懵懂,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爸和李叔闹翻了,读完初中後,我也离开了李家,改到另一家去寄居。故事於是
从此开始。
第一章寄居的这家姓张,按辈份我应该叫张老头姨爷(她老婆和我奶奶好像是什么姐妹)但我习惯在心裡叫他
张老头,张家没有儿子,只有四个女儿。大女儿叫张霞,已经远嫁去了江苏。二女儿叫二子,依此类推,三女儿叫
三子,四女儿叫四子。
据说张老头很想要个儿子,大女儿出生时有点失望,但还是给女儿起了个名字,到第二、三、四个女儿出生时,
他从一再失望到绝望,连名字也懒得起了,乾脆就依次叫二子三子四子。
二子已经19岁了,在县裡的麻纺织厂上班,她圆圆的脸蛋,皮肤白皙,微微有些偏胖,平时很少说话,很是
温柔可亲,我平时会恭恭敬敬的叫她为二姨姑;三子和我年纪相同,16岁;四子14岁,我不称她两个姨姑,而
是和大家一样称唿三子四子。
张家住在城郊,靠卖地分钱盖了座两层的小楼,用个大院子围起来,张老头夫妇住在楼上。楼下三间房,中间
的那间分成两部分,前面的做厅,後面的一小间给我住。左边的一间由二三四女儿同住,右边的那间原来给大女儿
住,现在空着。
这家人那时对我还算不错,我也象初中那样循规蹈矩,每天两点一线来来回回。那一年的秋天,秋老虎肆虐,
九月份依然很闷热,有天晚上。我半夜被尿憋醒,想出去上厕所。忽然听到外面厅传来一阵水声。我从门缝裡望出
去,一下子惊呆了。
在昏黄的灯光下,刚下班回来的二姨姑正在洗澡。她坐在一个盛满热水的大木盆裡,正面对着我的方向,长长
的头髮披在肩上,双手揉搓着雪白而丰满的身体。
我所有的血液陡然沸腾,鸡巴一下子涨得难受,一双眼睛牢牢的盯着那雪白的一堆美肉。平时我一直认为二姨
姑有点偏胖,现在才知道那是身体特别丰满的缘故,那对大大的乳房白嫩而坚挺,两粒细小的乳头红红的凸起,乳
房带着一颗颗的水珠,象两隻振翅欲飞的白鸽,随着二姨姑手指的揉搓颤巍巍的抖动。
那双磅礴的大奶子下是平坦的小腹,再下面是慢慢突起的三角形肉丘,可惜两腿之间的部位淹没在水裡看不到。
二姨姑并没意识到在她对面的门後有双饥饿的眼神正在注视着她,她闭着双眼,慢慢地揉搓着自己的大乳房,
红红的嘴唇发出轻声的呓语。
虽然读过一些关於女性生理的书,但真实的见到还是第一次,我的鸡巴愈发涨大,顶着内裤很难受,我便将内
裤退下释放它出来。
这时二姨姑的左手已经从乳房移到两腿之间,在水中揉搓着,她的身体忽然挺直,两腿翘起,下身从水中挺出,
於是我看到了她两腿之间那白嫩的馒头样的小丘,小丘上遍佈黑色的毛髮,毛髮上粘着粒粒水珠,在灯光下闪闪发
亮,二姨姑的手在毛髮裡用力搓动,嘴中发出低沉的喘息声。
我睁大眼睛想看清楚那阴毛下的秘密,可惜灯光太昏暗,我只看到黑中隐约有红色的肉。我的头脑中一片空白,
全身忽然一颤,鸡巴大力地射出几股液体在门板上,我沉睡了十几年地情欲在一瞬间苏醒了。
二姨姑也结束了揉搓,用浴巾抹干了身体入房去了。我却躺在床上,难以入睡,刚才看到的那幕在眼前晃来晃
去,反復出现那双白嫩欲滴的大奶子和水汪汪的阴毛,鸡巴又再重新勃起,我闭上眼睛回味着每一个细节直到天明。
我所在的学校是县城的唯一一所重点高中,早晨6点半便开始早自习,7点半的时候下课,有半个钟头吃早餐,
8点开始上课到12点。在学校的一个上午我完全没听得老师在说什么,脑子裡想的都是昨晚的所见。
中午放学後匆忙地往回赶,等到了张家,饭菜已经摆在桌上,已经準备要开饭,却不见二姨姑,我有点惴惴地。
这时四子入房叫二子吃饭,过了一会,二姨姑才从房裡出来,好像刚睡醒,身上套着件连衣裙,头髮蓬鬆,一
副慵懒地样子坐到我旁边,我地鼻孔嗅到一种淡淡地体香。
於是大家开始吃饭,我默默地吃饭,不敢看二姨姑,吃完一碗後我起身去厨房装饭,刚好她微微探身去夹菜,
连衣裙的领空随着她的动作而分开,从上看去我吃惊的发现她没有穿胸罩,一对颤巍巍的大奶子如惊鸿一瞥,却尽
入眼底,两粒圆润的乳头也清晰可见。
我倏地心跳加快,内裤裡的鸡巴不安分的跳起,却又不敢多看。
她忽然叫了我声:「强子。」我吓了一跳,只见她笑吟吟地说:「装多一点分给我。」
我应了一声,不敢再看她,匆匆到厨房装了一大碗饭回来,她却只要了一点点,害的我吃地肚子发撑。
有位外国作家说过:第一次吃苹果的少年,总会拣成熟的红苹果。对於初懂性事的少年,丰满的女性身体最具
有诱惑力,我完全为二姨姑的肉体神魂颠倒,到了晚上,躺在床上默默等着,希望能再次窥到了美丽地胴体,但这
次却没有等到。
第二天才知道她改上了夜班,要到第二天9点才下班,失望之余,我开始探问二子上班的时间,才瞭解到原来
她一般三天早班(9点到15点)、三天中班(15点到第二天1点)、三天夜班(1点到9点),然後休息一天。
上次她是上中班回来洗澡。
我计算着她上班的时间,望眼欲穿的等待她上中班的时候。这期间吃饭时再没碰到上次那样的机会,以至於我
屡屡责备自己上次不多看一眼。我见到她时总有点局促不安,仿佛害怕被她发现自己心中龌龊的念头,她却好像没
什么察觉,依然很温柔而又恬静。
在7天后,终於又到了她上中班的时候。我在床上辗转等待着,厅裡的自鸣钟敲过了24下,再到敲了一下,
然後一会儿,门开启的声音,二子回来了。我蹑手蹑脚的下床到门前,从门缝望去。
二姨姑穿着一套工作装,头上用一个太阳帽箍住了一头的秀髮,显得很是婀娜。她正在从热水瓶裡将热水倒进
木盆裡,一边用手试着温度。我的鸡巴立即勃起,一股情欲之火在我身体裡瞬间点燃,眼睁睁的盯着,等她脱衣。
然而她并没急着脱衣服,而是啪的一声关了电灯,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想难道她发现了我在偷看?接着外面传
来脱衣服的声音打消了我的担忧,看来她并没发现我,但外面漆黑一片,我闭上眼睛,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再睁开,
只见一个模煳的白色肉体正坐在水盆裡,具体的部位却看不见,但阵阵水声依然刺激着我,我轻轻的用手抚摸着自
己坚硬的鸡巴,一阵阵快感袭击的我直想哆嗦。
当套弄时我感觉到那种难以自控的要射的感觉,就是这样,我学会了自渎。
我的套弄随着外面二姨姑洗澡的水声越来越快,身体裡面有股洪水在冲突寻找出路,忽然间大堤崩溃,我几股
精液喷礴而出,激射在门板上。
外面的灯忽然又亮了,二姨姑已经洗完了澡,身上套着一件兰色的无袖连衣裙(应该是当睡衣),连衣裙很短,
雪白的一段大腿露在外面,看上去丰盈而又光润。她似乎没穿胸罩,胸部可以看到两粒突起的乳头痕迹。新出浴的
少女自有一种娇慵的媚态,在电灯桔黄的灯光衬托下,娇艳欲滴,不可方物。
以後接着两天,二姨姑都是关了灯才洗澡。看来平时她都是关灯的,上次开灯只是个例外。我大为失望,虽然
仍然看着她洗澡手淫,但看不到她那对丰满圆润的大奶子和水汪汪的阴毛,只能望梅止渴。然而意外地,我在她上
夜班地时候又发现了个好机会。
那天中午吃完饭,我照例在自己房裡做作业,我们学校很习惯在上午佈置作业下午交。等做完後已经下午1点
多了,我从房裡出来找水喝,经过几个姑娘地房门前,意外地发现门半掩着,放眼看去,只有二姨姑一个睡在床上,
她侧身而睡,身上只穿着胸围和底裤,一身细白底嫩肉裸露在外。
我喉咙发干,鸡巴风向标一样的勃起。往门外望望,午後静悄悄的,张老头夫妇应该在午睡,三子和四子不知
跑到哪去了,诺大的底层就只有我,和那个一身诱惑白肉的二姨姑。
我蹑手蹑脚的走进房,走到床前仔细地观看。她面向裡侧身折腿而卧,穿着一套兰色蕾丝的内衣,内裤很细小,
侧面用带子打了个活结系着。细小的内裤根本包不住肥大的屁股,只是勉强包住了屁股沟,两片丰腴的屁股又大又
白又嫩,给人肥美的感觉,我忍不住想把它揽入怀裡咬上一口。
因为侧身折腿,她的屁股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形,我侧头从屁股後望去,屁股和两个大腿根只间有块小丘样的
隆起,被内裤包着,两根阴毛不安分的从内裤边缘探出来,弯曲而又乌黑。大腿丰腴,小腿笔直,像外国油画上女
子的美腿。
我忍不住把手伸进裤裆套弄着早已充血的鸡巴。往上看去,一头浓密的秀髮泼在枕头上,半遮住白皙的脖子,
背部是美丽的倒三角,皮肤白皙,腰肢纤细。
我探头往裡看,大大的奶子被胸罩包住了一半,尤其上面的那只,虽然是侧身依然看上去是球形,显示着很坚
挺,白白的肉似乎要涨出来,在乳房中间,乳晕很小,乳头泛着微微的红色,象黄豆大小,却不像上次见到的那样
挺起,而是安静的睡着;下面的那只被胸罩包住了,看不见乳头,只白花花的一块。
我按耐不住,伸出手指慢慢地接触到奶子,仿佛触电一样,一股柔软温润地感觉从指尖传来,看看二姨姑依然
睡的很安详,脸蛋红红的似乎甜梦正鼾,我的贪欲再次扩大,将整只手慢慢贴在乳房上,於是手掌被一股甜美的柔
软包围,快感在手心跳跃不停。
我试着用手指抚摸乳头,乳头立即挺起,我吓了一跳,二姨姑忽然翻身,我急中生智,连忙缩身趴在地上,心
跳的厉害,鸡巴却忽然控制不住的快感,热乎乎地射在了裤裆裡.
第二章二姨姑似乎并没有发觉,翻了个身睡去,我再也不敢偷看,起身连忙走了出去,匆忙间连门也没顾得关。
下午上课时我的心还在後怕,万一被二姨姑发现那就完蛋了,又想也许她已经发现了但是装着没看见我,毕竟
我就趴在床前,她很容易看到,接着又想她为什么装着没看见,也许她喜欢我,她洗澡时不是也手淫吗。迷迷煳煳
的下午两节课结束了。
我们学校下午只有两节课,四点钟就放学了,主要是留给大家时间做体育运动。据说前任校长因为我校在地区
运动会上拿了好几块金牌,升迁做了副县长,从他开始,学校就特别重视体育,下午就只安排两节课,留下充足的
时间开展体育活动。我被选进了校足球队,今天是第一次集中训练。
到了操场,教练杨老师已经在等了,大家陆陆续续到齐了便开始分成两队操练。那操场只是被跑道圈住的一片
空地,规格上是个足球场,却没有草皮,地上甚至还有碎砖。
我脑子裡想着二姨姑那雪白的屁股和柔软的乳房,一边机械的追着球。一个队友传球过来,我一趟,才发现已
经面对对方守门员了,连忙起脚射门,忽然一只脚从後面踢过来,我立足的左脚一软,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杨老师立即跑过来,我感觉大腿根撕裂般的痛,原来摔倒时大腿根碰到一块碎砖,破了个口子,血流了一腿。
杨老师叫:「送医务室包扎。」两个守在场边的女同学马上跑进来,扶着我往医务室去。
说是医务室,其实并没有医务人员,只是从女学生中间召了几个志愿者做护理,扶我进来的两个女孩就是志愿
者。她们扶我到医务室的床上,其中一个短头发的说:「我去看着操场,你帮他包扎。」就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医务室裡只剩下我和那个女孩,我偷眼看去,她高挑身材,留着一头当时很时兴的长髮,眼睛很大,双眼皮很
漂亮,最让人瞩目的是皮肤很白,所谓一白遮百醜,她应该算个美人儿。
她的目光刚好也向我看来,目光一交,大家都不好意思的转开,她的脸却腾的红了。她说:「我帮你洗洗伤口
吧」。一边从药箱裡拿出个盛满碘酒的小瓶子和一个棉签。
我撩撩运动短裤,却暗暗叫苦,原来伤口在大腿根,很靠近裆部的地方。但她已经走了过来,我只好把伤口露
出来。她的脸又红了,又不好意思放弃,只好斜着眼睛用棉签蘸碘酒,说:「我妈妈是人民医院的护士长,我学了
点护理,不会疼的。」
但当碘酒接触伤口的一刹那,我疼得肌肉抽搐了一下。她吓了一跳,又继续细心的清洗。我闻到一股香气从她
头髮上传来,顺眼望去,她的领口洞开,看到一片白白的胸部,不过她穿了贴身背心,看不见乳房,只见到一个轮
廓。
我有点失望,想靠近点看,她却洗完了,拿砂布帮我包扎。显然她并不是很熟练,尤其是在那样的部位,手忙
脚乱间她的手不经意碰到了我的那儿,由於这段时间二姨姑的刺激,我的鸡巴很敏感,立即勃起,运动短裤上马上
支起了个小帐篷。她显然也察觉了,脸红的象块红布。
我硬着头皮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应了句:「我知道。」马上意思到说错了,连忙改口:「不,不知道。」
我笑起来,她也笑了,气氛一下子宽鬆了很多。
我问:「你是几班的?」
她笑吟吟回答:「一(2)班,你是三班的,叫xx强吧。」
我说:「你这么知道?」
她说:「你猜。」然後又自己回答道:「我的同桌初中时和你同学,她说你中召考试全县第一,不愿意上中专
才来上高中,你是我们县的状元呀。」
我打趣道:「哪是这样,人家中专不要我呀。」
我们自自然然地聊起来,我知道了她叫苏浅雪,和我初中时的同学许静现在同桌。她终於包扎好了,我起身走
了两步,感觉已经不是很痛了。道过谢之後,就回去了。
二姨姑并没有什么异样,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几个姑娘房间的门关住了,我轻轻推一下,感觉上了锁。因为她
们房间的门锁其实是插销,我推测应该是三子或四子在裡面,所以上了插销,如果三子四子都不午睡,也不会叫醒
上了一夜班的二姨姑起来锁门,所以门才会虚掩。看来昨天的机会真的是很难得,我有些後悔,怎么不解开她内裤
的结看看她的阴部。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再没有什么艳遇,二姨姑中班回来洗澡时依然会关灯,我虽然每次都会隔着门偷看,但越
来越没什么刺激,我也越来越觉索然。
天气依然反常的热,已经过了中秋了,还没什么凉意,要着夏天的短袖衫。
我躺在闷热的屋裡,想着今晚还是否偷看二姨姑洗澡,慢慢的睡着了,忽然又醒来,已是半夜了,外面的厅亮
着灯。二姨姑回来了,不过却多了个人的声音,我连忙到门边偷看,却见是二姨姑的女同事小丽。
小丽是二姨姑最要好的工友,家在乡下,经常到二姨姑这玩,所以我见过几次,她比二姨姑要漂亮,是那种娇
小型的,但却每个部位都很丰满,整体看上去又很苗条。她是瓜子脸,眼睛很大,睫毛长长的,眼白很亮。嘴很小,
嘴唇很丰满,红红的象涂了口红。我之所以特别注意她,是因为她是我喜欢的那种美丽而又娇小成熟的女人,而且
她很活泼开朗,很容易相处。
如我所期,她们开始洗澡。很快兑好了水,二姨姑先脱衣服,可惜她背对着我的方向,我只能看到她雪白的大
屁股。小丽却是面对着我,她好像故意在考验我的耐心,慢慢的一粒粒解开上衣的扣子,上衣向两边分开,露出裡
面红色的胸围,和雪白的腹部,然後她扭动着屁股,把下面的裤子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我终於看到了她的下体,双腿修长,大腿很丰满,两腿之间似乎没有什么缝隙。她的阴部是雪白饱满的小丘,
阴毛却不多,而且很短,稀稀疏疏,可以清楚的看到小丘下面的一道小缝。
我知道那就是女性最隐秘的地方了,心头不禁一阵狂喜,以前虽然偷窥过二姨姑,但还没看过她的那个地方是
什么样,这次却在更美丽性感的小丽身上看到了。我的鸡巴越发涨大,龟头充满了血,显得又大又红。
这时二姨姑已经在脸盆洗完了脸,坐进她平时用的大木盆裡开始洗身体,小丽却不再脱了,斜坐在凳子上看着
二姨姑,口裡说:「小妮子奶子这么大。」
二姨姑一边擦洗着,一边啐了她一口,说:「你的也不小呀,快脱给我看看吧。」
小丽吃吃地笑:「你的这么大,我太小,都不敢脱了,来让我检查一下有没被男人摸过。」从二姨姑背後走过
来伸手去摸二姨姑的奶子。
二姨姑叫着「不要不要」,小丽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奶子,二姨姑似乎想推开,但却好像全身酥软,无力的瘫
软在盆裡,小丽双手揉着二姨姑的一对大奶,口中还笑说:「肯定被男人摸过,要不怎么这么大。」
二姨姑口中反驳道:「你…你以为……我象你有那么多……男人……么?」
但声音已经断断续续。
从我的角度望去,正好是两人的侧面。小丽显然熟练过二姨姑,她反復用力的捏着白嫩的奶子,并用指头轻轻
的刺激着二姨姑的乳头,那红润的乳头似乎比我以前见到的大了许多,坚硬的挺立着。而小丽蹲在地上,上衣垂下
遮住了小半个屁股,却愈发衬得露出的那一大半屁股雪白神秘,充满了诱惑。
我激动得全身颤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了,好像全身的器官就只剩下了鸡巴,双手大力的套弄着。
小丽吃吃的笑,手裡的动作却一点也没耽误,口中问道:「到底有没有被男人摸过?」
二姨姑好像很痛苦,又很享受,哦哦的答:「真……真的……没有。」
小丽道:「还不从实招来。」一隻手突然袭向二姨姑两腿之间,二姨姑啊的一声,瘫软的倚在小丽身上。
小丽那只手一阵抠弄,二姨姑口中已说不出话来,喉头荷荷有声。小丽说:「看,承认了吧。」双手又是捏又
是抠。二姨姑忽然身体僵直,啊啊的叫着,一只手捉住小丽在她阴部的那只手,两腿拚命的扭动,忽然整个人又静
了下来,象是虚脱了一般。
我在心裡狂唿着:干死你两个骚货,想像着我的大鸡巴在二姨姑的两腿间纵横驰骋,小腹蓦地一阵收缩,精液
激射而出。
小丽站起身,笑道:「看,一说到男人就骚得不得了,这盆水裡有一半是你的吧。」
二姨姑已经恢復过来,脸上还留着两陀潮红。她反驳道:「你就不骚了?看你,都湿透了。」我这才发现小丽
的阴毛都湿透了,肉缝裡水迹发亮,大腿上也各有一条水痕。
我心裡说:「其实你们两个都是骚货。」又想若是有天真的能干到这两个骚货,那真是不虚此生了。
外面小丽已经脱了上身的衣服,她的乳房没有二姨姑的大,但从身材的比例来说,应该是很大了,而且乳房很
圆,明显的呈球形,像是两个玲珑的肉球,乳晕很小,乳头却更小,象两粒红豆。也许是经歷过刚才的狂野,两个
少女一边洗澡,一边安静地谈着心事。
小丽说:「二子你还是处女吧?」
二姨姑说:「当然了,我还没谈过男朋友呀。你呢?现在和小刘怎么样?」
小丽幽幽地叹了口气,说:「你也知道,如果不是他,我根本进不了厂,现在全家靠我几百块的工资养活。」
二姨姑安慰似地说:「其实小刘也不错呀,又是城市户口,象我们这种乡下户口很难找个城市户口的呀。」
「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他。」小丽说:「只不过我心裡很感激他,所以我把自己的身体给了他。」
「原来小丽已经不是处女了,怪不得刚才搞二姨姑时好像很熟练。」我想,「不过那个小刘真是有运,小丽这
么一朵鲜花被他采了。」我的鸡巴射过之後雄风不再,软软的躺在裤裆裡,不过外面的情景实在太香艳,可能以後
都难有这样的机会了,所以我仍然偷看着。
两个少女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小丽才说道:「二子你有没中意的人呢?」
二姨姑的脸上泛起些红晕,放低了声音说:「没有啊!不过……」小丽连声追问,我也想二姨姑的心上人会是
谁呢。只听二姨姑用很低的声音说:「不过我挺喜欢住在我家的那个强子呀。」我吓了一跳,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二姨姑怎么会喜欢我这个毛头小伙子。
小丽也很惊讶:「他不是你的外甥吗?」
二姨姑回答:「其实我和他并没血缘关係,我妈和他奶奶虽然说是姐妹,实际上我妈是收养的孤儿,我妈和他
奶奶都不是一个姓。」然後又补充说:「其实也不能说怎么喜欢,毕竟他还是个小孩子,我只是觉得他有种书卷气,
而且笑起来给我的感觉很顽皮又很甜。」
我不禁自问,我原来有这种魅力吗,怎么我自己一点也不觉得。不过心裡却甜丝丝的,二姨姑的心上人原来是
我啊,二姨姑很温柔文静,有个这样的女孩喜欢很不错呀。
只听小丽说:「那你还不採取行动?」
二姨姑啐了一声,继续说道:「我也知道不可能的呀,如果我是三子那样的年纪就好了,我一定把他攥在手裡
;现在我只当自己发春梦而已,象琼瑶小说裡说的,春梦了无痕。」接着又补充道:「其实只是喜欢吧,不能说是
爱。」
却听小丽说:「你经常发春梦吧,小妮子。」两个女孩忽又嘻嘻哈哈起来,说话间已洗完了,换上衣服熄灯入
房了,留下我在黑暗中又是兴奋又是甜蜜。
那夜直到天亮才迷迷煳煳的睡了一阵子,上午上课时我一直在打瞌睡。中午回到张家,二姨姑和小丽已经坐在
餐桌旁,二姨姑着件白色的衬衣,下麵一条淡黄的裙子,越发显得端庄温柔,而小丽则是一件白色无袖的衬衣,衬
衣扣了三个扣子,下面的两个没扣,而是用衣角打了个结,下面衬条兰色牛仔裤,显得性感而又婀娜。
我有些忐忑,毕竟昨晚偷窥过,所以不敢多望她们两个。小丽却先说话了:「怎么不叫我呀,不认识小丽姨姨
了?」
我只好叫了声:「小丽姨姨。」
小丽用眼神瞟了二姨姑一眼,笑嘻嘻的说:「还有二姨姑呀。」我只好又叫了声二姨姑,二姨姑瞪了小丽一眼。
於是大家开始吃饭。
小丽边吃边问:「强子,你明天星期天不用上课了吧?」
我说:「是呀,準备睡个懒觉。」
小丽掠了掠头髮,眉开眼笑的望着我,说:「那你可不可以帮小丽姨姨一个忙?」
我忽然觉得她很是风情万千,便说:「好啊。」
二姨姑接过话来:「强子,你怎么还不知道她让你做什么就应承呀,小心她骗死你。」
小丽说:「放心吧,我才不会骗你的心……」好像被二姨姑踩了一下,连忙停口。
偏偏四子不知趣地追问:「骗什么呀?」
二姨姑说:「别问了,小丽从来都是疯疯癫癫地。」
小丽连忙岔开话题,向我娓娓道来。原来小丽家所在的乡新开了间麻纺厂,现在正招工,要求是初中学歷,她
帮她弟弟报了名,明天就要参加招工考试了,而以她弟弟的水準,肯定无法通过考试被录取,就想我明天帮她弟弟
替考。我当然没理由拒绝,於是放学後,小丽便踩着单车过学校接我去她家。
小丽家在县城西面大约30华里,小丽骑单车载着我,那时正是傍晚,西面的天空一片火烧霞,霞光把小丽脸
部的轮廓染的通红,从背後看去,有种异样的感觉。
我其实比她还高些,坐在後座头的位置已经差不多和她一样高,清风拂动着她的长髮,痒痒地拂着我的脸,我
把脸埋在小丽的发丛裡,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而她丰满的屁股随着踩踏的动作有节奏地扭着,别有一种摄魂的
味道,我的鸡巴不安分起来。
小丽一边骑车一边和我聊:「强子你有没女朋友呀?」
我说:「怎么会有呀。」
「那有没有喜欢的呀?」
「有啊。」
「说给小丽姨姨听听!」
「我喜欢小丽姨姨呀。」我调侃道,然後便笑。
小丽似乎对我的答案又点準备不足,吃吃的笑,她的笑很好听,象有人在晨风中摇动一串银铃。我不禁贊道:
「小丽姨姨你真美!」
小丽啐道:「我还以为你很老实呢,谁知没一句真话。」不过被我贊,她显然很开心。
忽然自行车碾上了一块碎石,车身一颠,我促不及防,慌乱中急忙揽住小丽的腰,小丽已经稳住了车,我见她
并不恼,也就赖着不缩手。
我的手刚好摆放在她牛仔裤皮带和上衣之间的地带,由於她的上衣下摆是打结系在前面的,所以腰间的上衣被
拉的很短,我的大拇指触到了她腰间细嫩的肉,她的身体缩了一下,嘴裡甩过来一句:「小鬼占我便宜。」我正要
回答,她下面的那句却让我惊呆了,「昨晚还没看够么,现在又来摸!」
我一下僵住了,心象跌进了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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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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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发表于: 2013-04-23 , IP :127.0.0.1 ,编辑第三章
小丽好像感觉到了我的尴尬,补充道:「我又不怪你,我也有弟弟,这种年纪很自然的啦。」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恢復过来,急忙问:「二姨姑知道吗?」
「她呀――,」小丽拉长了声音:「应该不知道。」
「那你怎么会知道?」
「我当然有我的方法,不过我不告诉你。」她笑嘻嘻的说。因为她一直是轻松地笑,我的压力缓解了很多,不
禁在心裡想,她怎么会知道我昨晚偷看。回忆起昨晚的细节,并没什么迹象反映她当时知道呀,不过当务之急,还
是求她不要告诉二姨姑,否则宣扬出去後果不堪设想。
「求求你不要告诉二姨姑!」我哀求道。
「这个嘛――-,」她故意卖关子:「算了,看在你帮我弟弟替考的份上,我不告诉别人。」
我连忙说:「你说话可要算数。」
「好,让它成为我们之间的秘密好不好?」
我连身说好,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
当两个人之间有共同秘密的时候,距离便自然的会拉近。我明显感觉到自己和小丽之间的距离拉近了很多,似
乎可以自然地狎笑玩闹。
「不过小丽姨姨的身体真的很美。」我感激之余,当然要贊贊她。
「别叫我小丽姨姨了,怪怪的,叫我小丽姐姐吧,我今年20,比你大几岁而已。」小丽轻快的说。
「小丽姐姐。」我老实的叫了声:「你真的是很美呀。」
「这么小年纪就懂得姐姐漂不漂亮啦?其实你二姨姑也很漂亮呀。」
「是啊,不过我还是更爱看小丽姐姐。」
「那你昨晚看饱了。」
她咯咯的笑,笑声随风飘荡。我们正行在一条林荫道上,路的两边是水渠,水渠外面是一望的平畴,分佈着麦
田、野树、村落,村落裡有炊烟袅袅。而晚霞将尽,暮色昏沉,路上难得见到一个行人。
我才发现自己的手依然揽在小丽的腰上,刚才太紧张了,不记得缩回,於是便索性继续揽着,手指在她腰间摩
挲着。她好像感觉到很痒,一边笑一边扭动着腰说不要不要啊,单车也跟着扭来扭去。我感觉到她并没有强烈要求
我停止的意思,索性把手往她胸部的高峰攀去,她身子一软,车子摔向一边。我连忙双脚撑地并扶住她,才没有一
起跌倒,车子却跌倒在地上。
她脸色红红的,嗔道:「怎么越来越流氓呀。」
我有些不好意思,就说:「还是我来骑车吧。」扶起自行车飞身上车。小丽姐姐也乖乖地坐上了後座。
暮色渐浓,我们边走边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我感觉小丽象情侣样揽着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背上。这一
路如沐春风,30华里的路程似乎一转眼就过去了,大约6点多,我们到了小丽家。
看来小丽家真的很穷,只两间破旧的土坯房,一间前一间後,用围墙围成一个狭窄的小院子。小丽的父母都去
世了,留下他们兄妹四人。小丽排行老二,有个哥哥,不过是弱智,小丽下面是两个弟弟,一个大约十八、九岁,
一个和我年纪相仿,我要代考的是她大的那个弟弟。
他们弟兄三个已经吃过饭了,见到我一边不迭声的致谢说些後悔当初没好好学习之类的话,一边张罗着做饭。
小丽说不用了,我们出去吃,便带我到外面的一个小饭馆。
小丽的家是座落在乡的街道上,街道只一家小饭馆,却没什么人光顾,也没什么可吃。小丽叫了两碗鸡蛋面。
等面的时候,小丽坐在我对面,幽幽地叹了口气,说:「你看,我家的情况就这样,哥哥是傻子,两个弟弟既不读
书,又没工作,整日惹是生非,烦死了。」
我无言以对,想说什么安慰安慰她,可却又不知说什么。只听她又是一声感叹,接着说:「这次如果大弟能进
厂的话,我的担子就轻了,我嫁出去也就放心了!」
「你要嫁出去了?」我忽然有些心痛。
「是啊,已经差不多定了,再过两三个月。」小丽十分黯然,似乎不愿提婚事,岔开话题说:「所以这次求你
认真帮我,最好能考前三名,要不就很难了,象我家这种情况,又没钱又没关係,如果不是前几名,就算够线了也
不一定会被录的。」她一边说一边乞求地盯着我,眼裡亮亮的,似乎有些泪光。
我点点头,在心裡下定决心要帮她考好,嘴裡打趣说:「看,吃你一碗面真不容易。」
她噗哧一声笑出来,凝重的气氛刹那间变得轻鬆,仿佛那一笑扫开了满天阴霾。
店家端了面上来,我便埋头吃面,这时外面传来高音喇叭的声音,小丽说:「今晚有露天电影看,吃完去看电
影。」
我对电影没什么兴趣,但想今晚可能要和她的三个兄弟睡在一起(特别是那个傻大哥),不知多别扭,也盼着
能和小丽多呆一会儿,於是就和她一起去看电影。
在露天的一块空地扯起块白布萤幕,萤幕上花花绿绿,电影已经开始了,荧幕正面已经挤满了人,小丽和我只
好到背面去看,差不多一个钟头过去,第一部电影放完了,马上要开始第二部,看电影的人们有的唿儿叫女,有的
议论纷纷,小孩子跑来跑去,一片嘈杂。那部电影我刚好看过,所以颇有些意兴索然,小丽也觉察到了,说:「你
困了吧,那我们回去睡觉。」
想起要和她的傻大哥睡,我有些头皮发麻,宁愿在这多站一会,所以便说:「再看一会儿吧。」
小丽探头贴在我耳朵边说:「你是不想和我大哥睡一起吧?」
我点点头说:「我没接触过,有点怕。」她嘴裡的气息吹得我耳朵痒痒的。
「那你……睡……我的房吧!」她的声音细如蚊蚋,我侧眼看去,尽管光线模煳,也能看到她满脸通红。我心
裡一阵狂喜。
小丽带我回到她家,打开门,後面的房传来很大的鼾声,应该是那傻大哥睡梦正甜。前面的那间房其实分成两
部分,用墙隔开,一小半作门房,另外的一半就是小丽的闺房。
小丽先进去开了灯,我再进去,只见房间很小,摆了一床一桌一柜,已几乎没什么空间,墙用白纸煳住,屋裡
收拾的很乾净。小丽招唿我坐在床边,然後打水给我洗澡,她细心地试了试水温,觉得合适了,就说你洗吧,走出
去并关上了门。
屋裡只剩了我一个,我胡乱地洗着,回想起这一天,感觉有些光怪离陆,又似乎有些醺醺甜醉。洗完後由於没
带换洗衣服,只好又穿上刚刚脱下的衣服,然後打开门让小丽进来。
小丽却拿了一套衣服进来,笑着说:「不换衣服,臭死了,穿我大弟的这套吧。」我接过来,却发现没有内裤,
只是一衫一裤。小丽说:「那小子,几条内裤都是脏的。」停了一下,满面通红的说:「穿我的吧。」转身打开衣
柜,拣了条粉红色的内裤扔给我。然後又走出去关门等我换衫。
我明显感觉到裤裆裡鸡巴发生了变化,穿小丽穿过的内裤!一股特别的火焰在身体裡倏地燃起。我脱光衣服,
鸡巴已经血气昂扬,红黑的龟头从包皮裡翻出来,马眼愤张。
仔细看她的那条内裤,是粉红的,像是纯棉的料子,很柔软,带着弹性,想来小丽是因为它的弹性才拣这一条。
我穿上它,并不是很合适,想来女性的内裤并不是象男性的内裤那样考虑到前面的那把肉,所以前面很紧。再加上
我的体格要大过小丽,而且鸡巴又勃起很大,内裤根本包不住我的鸡巴,只能把鸡巴箍在小腹上,一段龟头还露在
外面。
我想像着那内裤曾经包裹着小丽的丰盈的屁股、雪白的肉丘、稀疏的阴毛和多水的肉缝,穿着它,就好像我的
身体接触到了那些部位,鸡巴兴奋得直跳。正想入非非间,小丽在门外敲门问:「好了没有。」我连忙穿好衣服开
门,小丽已端了盆水进来,然後赶我出去,砰的一声关了门。
我站在门外,鸡巴涨得发痛,却又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用手套弄,便侧耳倾听。小丽在裡面洗澡,先是一阵脱
衣的唏嗦声,然後却忽然静了下来,似乎她正在想什么心事,过好一阵子,才传来水声,又过了一会儿,小丽已穿
好了衣服,开门让我进去。
她换了条鹅黄色的连衣裙,头髮湿漉漉的披在肩上,脸因刚洗过澡显得清新而红润,衬着鹅黄的裙子,愈发显
得娇小迷人,我见犹怜。她的眼睛明亮清澈,仿佛有水波在流转,特别诱惑的是那丰满的嘴唇,红红的嘟起,让人
情不自禁想在上面留下吻印。
回想起来,二姨姑洗完澡後给我的感觉是种慵懒的性感,而小丽却是那种让人觉得纯真的性感,也许是因为二
姨姑较高大而丰腴,小丽却是娇小而丰满吧。
胡思乱想间,小丽已经把她和我换下的衣服都放进水盆,她特别用我的衣服遮住她的内衣,但我依然瞥到她换
下的是条很小的内裤,似乎还有些镂空,应该是很性感的那种,却不知她身上穿的那条是什么样子的。
小丽端着盆子到院子裡洗乾净了我和她换下的衣服,晾好後走进来,坐在我旁边,拿了把木梳梳着长长的头髮。
她身上似乎洒了些香水,散发出一阵桂花的香气,撩着我的鼻息。
我静静的看着她的动作,觉得她就象个美丽的天使。又想可惜上天不佑,为了生活,她却要嫁给个她不喜欢的
人,郁郁的过一生。而我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小丽,你可不可以不嫁给那个小刘呀?」
小丽回过头看着我,半晌才说:「那你娶我呀?」
我只觉一股豪气上涌,大声说道:「好,你耐心等我读完书,我一定会保护你,不给任何一个人欺负你。」
「好啊,不过那时小丽姐姐可能已变成老太婆了。」她又吃吃的笑,笑靥如花。
「小丽姐姐变成老太婆也会很美。」我说。
「好了,十六岁的小老公。」她嘻嘻笑着说,探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睡吧,明天还要考试。」
我蹩上床,却不敢脱衣,合衣靠裡躺下,小丽关了灯,落下蚊帐,然後背对着我睡下。
我哪裡睡得着,鸡巴一直都没软下来。小小的蚊帐把我和小丽与外面的世界隔开,感觉象这个小小的世界裡只
有我们两个。那床其实很窄,我隐约感到她身体的温热,小丽也不说话,静静的躺着。屋裡静静的,外面月华如霜,
月光从窗户透进,穿过蚊帐,在我和小丽身上洒下斑驳的影子。
过来一会儿,外面忽然人声嘈杂,电影散场了,接着院门开关的声音,应该是她的弟弟看电影回来,再过一会
儿,周围又静了下来,只有桌上闹钟指针走动的咔咔声,愈发衬出夜的静谧。
我轻轻叫了声:「小丽姐姐。」
她嗯了一声,原来她也没睡着。
「我睡不着,我们说说话好吗。」我说。
「好啊。」她低低的回答,「你说吧。」
「你昨晚真的知道我在偷看吗?」
「其实我当时也不知道,不过过後我猜到了。」她柔声说。
「怎么猜到的?」
「我……,姐姐不能告诉你。」
「那你知道我偷看不恼吗?」
「不呀,你还是小孩子嘛。我弟弟也偷看过我洗澡,你这个年纪对女人很好奇,不偷看才奇怪呢!」她说,「
到我问你了,你知道二子喜欢你吧?」
「我昨晚偷听到了。」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那你喜欢她吗?」
「她是我长辈呀!我还是喜欢小丽姐姐多些。」
「你喜欢小丽姐姐什么呀?」
「喜欢小丽姐姐漂亮呀,而且风情万千。」我恭维说。
「你嘴真甜,小鬼。」她翻了个身,面对着我,我看到她明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一股女人的体香撩人鼻息。
聊过一阵,我大胆了很多,装着不经意将手接触到她的大腿,她的大腿似乎哆嗦了一下,却并没避开,我慢慢
将整只手贴上去,她的皮肤凉凉的,细嫩而光滑,象摸在瓷器上。
她伸手捏了捏我的脸,说:「小坏蛋,又不老实。」
我感觉到她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声音中反有种妩媚撩得我情欲更炽。索性两手齐出,抚摸她露在裙子外面白嫩
的大腿。
她并没有反对,身体微微有些颤抖,眼睛微闭,嘴裡唿吸急促起来。
我愈发受到鼓励,手隔着裙子摸上她的屁股。她的裙子很薄,手指可以感觉到裙子下肉体的光滑和弹性。再往
上,感觉到内裤的痕迹,我的手轻轻揉捏她那丰腴的肉,慢慢向上,越过纤细的腰肢,感觉到了她优美的线条。
当我的手攀上她的乳房时,她微微啊了一声,我更是兴奋,隔着衣服揉搓着那两个弹性十足的肉球,她的裙子
和胸围都很薄,虽然隔了两层布仍然能感觉到奶子的柔软和温润。
小丽的头埋进了我的怀裡,急促的唿吸喷到我胸前,隔着上衣也能感觉到热气。而我的鸡巴涨的更加厉害,龟
头顶着裤子,硬邦邦的难受。我的右手滑到她背後,去拉她裙子的拉鍊。她的手抓住我的手,口中呢喃了一声「不
要」。我哪裡按奈得住,手微一用力,拉鍊「嘶」的一声开了。她的手垂了下去,我知道她已经默许了,便将连衣
裙往下一剥——我看到了她洁白的左肩和白花花的胸部。
我将胸罩撩起,两个玲珑的肉球立即跳出来,我双手各抓住一个,学着昨晚看到的小丽摸二姨姑的方法玩捏,
触手之处柔软而又有弹性,细腻而又觉肥嫩。
那对奶子仿佛有无穷的欢愉,电流一样传到我的手指,再从我手指扩散开去,散到我身体每一个毛孔,让每一
个毛孔都激动得发抖,而鸡巴涨得象要裂开一样。
我拉着小丽的手按在裤裆上,让她感觉那坚硬的肉棍,她领会了我的意思,手指轻巧地解开我的皮带,手伸进
我的裤裆轻轻抚摸着我的鸡巴和阴囊。
相对於我欲火正炽的鸡巴,她的小手显得冰凉,而她的手指很柔软,触在鸡巴上特别舒服。她把我的裤子和内
裤往下褪了褪,让鸡巴和阴囊释放出来,然後温柔的摩挲着阴囊,再用手指甲在我裸露的龟头上轻轻划过,搞得我
的鸡巴又酥又痒。
而我左手指挑逗着她那红豆样的乳头,右手滑到她丰满的大腿上,沿着大腿一路抚上,钻进她的裙子,隔着底
裤揉着她的屁股,这次感觉到她穿的是很低腰的底裤,只能包住半个屁股。我的手伸进内裤裡摸了一阵,就从胯部
滑向她的小腹,她的小腹平滑光洁,没有一点赘肉,我手指再往下,她的身体一颤间,我已触到了阴部肉嘟嘟的小
丘那湿漉漉的一片了。
她的另一隻手一下紧紧抓住我的右手,不给我再深入,而抚弄我鸡巴的那只手在我的鸡巴上快速套弄,并同时
用手指摩擦马眼。初经性事的我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全身感觉触电一般,手指大力抓住她的奶子,肛门一阵收缩,
热热的精液射了出来。
她继续套弄着,直到我停止射精,才翻身起来,从床头拿纸擦乾精液,然後整好衣服出去洗手,再进来时端了
盆水,站在床前用毛巾清洁我的鸡巴和席子。
虽然光线黯淡,我依然可以察觉她面上还是红红的,明亮的眼睛扑闪扑闪的。
看到我盯着她看,她白了我一眼,嗔道:「坏小孩,占够便宜了,洗乾净乖乖睡觉。」
她用凉水清洗着我的鸡巴,洗的很仔细,连包皮裡的冠状沟都没漏掉。却不料在凉水和她手指的刺激下,我的
鸡巴又再次勃起。她有些吃惊,口中嘤咛一声「怎么又硬了?不安分的小东西。」手指顽皮的在龟头上弹了一下。
我全身酸麻,忍不住伸手一拉,将她揽入怀裡,口中叫道:「小丽姐姐,我要你。」
她连忙挣扎,口中说:「不要呀,你还小。」
「可鸡巴不小。」我贴着她耳边说道,然後寻到她的嘴,便吻了过去。
在吻上的一瞬间,我感觉她的身体软了下来,也不再挣扎了。我用力吸着她的嘴唇,她的嘴唇冰凉而又芳香。
她也激烈的回吻着,舌头伸到我的嘴裡,挑拨着我的舌头。我在她的启发下明白了接吻的方法,用舌头回应着她的
挑拨,把舌头再伸到她嘴裡,吸食着她芳香的口水,舔她甜蜜的香舌。
我的两隻手在她背上屁股上来回用力抚摸着,她也用力抱住我,身体紧紧贴着我,似乎要融化入我的身体。
我用手去拉她背上的拉鍊,拉了几下,没有拉开,她腾出一隻手到背後轻轻拉开,并解开胸罩的扣子,嘴仍然
和我热吻着,却扭动着身子将裙子和胸罩脱了下来,然後解开我衬衣的扣子,我配合着将衬衣和裤子内裤脱了下来,
她闲下来的手立即揉捏着我的鸡巴,我也用力搓着她的大奶子。
忽然她大力推开我,再用双手捧着我的脸,盯着我的眼睛柔声说:「你是我第一个心甘情愿的男人,你一定要
记得!」
我重重的点头:「我永远都会记得。」
她的唇再次印了上来,疯狂地吻着我的额头、眼睛、耳朵、脖子,然後又滑到我的胸上,吻吸着我的乳头。我
从没想到男人的乳头也会如此敏感,一股酥痒的快感袭上我的全身。
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如法炮製的吻她的额头、眼睛、耳朵、脖子,当我吻到她的乳房时,我立即感觉到她的
反应,她全身变得火热,嘴裡嘤嘤有声,身子抽搐着,两腿扭来扭去。我用手大力揉捏她乳房,舌头裹着她的乳头
啧啧有声,而每当我偶尔用牙齿轻咬她乳头时,她便发出大声的呻吟。
我腾出一隻手去抚摸她大腿内侧,摸到湿漉漉的一片,原来她的水流满了大腿。我手向上摸,摸到湿透的内裤,
我不再逗留,钻进内裤直接攻向她的阴部,那儿早已氾滥成灾,染得我的手指湿淋淋。
我摸到软软的几块肉,按着书上写的那样的摸弄她的大小阴唇,她的阴唇因充血而翻卷在肉缝外,大阴唇不大,
小阴唇却很是肥美,阴唇间的小洞有水流汩汩而出。我手指逆流而上,找到她的阴蒂。感觉她的阴蒂如绿豆大小,
在水中坚挺而油滑。我知道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就用手指反復抠摸,那小豆子涨大许多,似乎还微微的跳动,
小丽喉中发出牛样低沉的喘声,两腿用力夹住我的手。
我也觉得全身欲爆,除掉她湿淋淋的内裤,拨开她双腿,粗大的鸡巴向她肥美的阴部顶去,顶了几下,却找不
到洞口。小丽伸过手引导着我的鸡巴,终於找到洞口,我勐的插入,激得洞裡的水发出噗哧一声。小丽啊的一声大
叫,两手紧紧抱住我,以至於我不能动弹,而鸡巴感觉到被温柔的柔软包裹着,说不出的舒服。
小丽的脸紧紧的贴着我的脸,我感觉她的脸火样烫,而我也是一样。耳中听得小丽粗重的喘声,过了一会儿,
她鬆开双手,摸了摸我的脸,脸上一副怜爱的表情,说:「可以了,动吧。」
我於是抽插起来,她的水很多,每抽插一下都噗哧有声,而她流出的水染湿了我的阴毛,和她稀疏的阴毛粘在
一起。抽插了几下之後,我变得熟练起来,就一边抽送一边去吃她的乳房,她婉转相承,手在我的头、背、屁股上
反復温柔地抚摸。
我抽插了一会,小丽的呻吟越来越大,屁股逐渐向上迎合着我鸡巴的抽送,我也感觉到她的小穴越来越紧,象
有个小嘴在吸着龟头,而温热的阴道壁紧紧的包裹着鸡巴,让我越发兴奋,也就加快了速度搏命的快速抽插。我的
身体和她迎合的屁股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混着抽插的噗哧声和小丽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夜裡越发响亮而又淫荡。
可能是刚射过不久的缘故,我的第一次交媾时间相对较长,又插了几十下,小丽鬓髮散乱,双眼迷离,口中已
发不出声来,只是如牛气喘,忽然间她两腿翘起,死死地箍住我的腰,小穴裡喷出一股滚烫的热流,烫得我的龟头
一阵酥痒,我用力抽送,只觉得全身都是快感,妙不可言,全力抽送了十几下,再也忍耐不住,几股灼热的精液喷
射在小丽的身体内。
我们两个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久久不肯分开,直到我的鸡巴软了,被她的阴道挤出来,两人才分开。那席子早
被小丽的水湿透了,我翻身躺下,小丽把她的头靠过来,枕在我的胸上,两个人还沉浸在性爱的欢愉裡,久久不愿
说话。
我用手指抚弄着她长长的头髮,轻声问她:「刚才舒服吗?」
「明知故问。」她娇嗔回答。嘴唇红艳欲滴,我的嘴印了上去,一个悠长的吻。
过了一会儿,她柔声问我:「你还想知道我昨晚怎么会知道你在偷看吗?」
「说吧。」我还在回味刚才吻时她留下的香甜气息。
「其实当时我并没发觉。」她依然用很柔的声音说,「不过洗完後进房时经过你的门前,我闻到一股腥腥的味
道,像是精液的味道,我有过被弟弟偷看洗澡的经歷,所以马上猜到可能是你在偷看,於是在路上的时候说出来,
看你当时的反应,马上就确定了。」
「原来是这样。」我答到:「那其实你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她的拳头重重的锤在我肚子上,痛的我龇牙咧嘴。「不喜欢会和你这……这样……你以为我是
荡妇呀。」她有些恼怒。
「喜欢我什么呀?」我连忙转移话题。
她却不再说话,我感觉有几滴温热的水滴滴在胸上,意识到是她的眼泪,我的心裡一阵刺痛,连忙起身抱住她,
边帮她拭泪边说:「不要哭呀,是我说错话。」
她嘤的一声伏在我肩上,呜呜的哭,一滴滴热泪滴在我肩上,边抽泣边说:「我也不……不想嫁……嫁给小刘,
可我……我有什么办法呀……,爸爸去……去世时,家裡的负……负担都……压在我……我身上,我当时才18…
…岁,怎么养家呀,小刘安……安排我进麻纺厂,如果我……不……不和他好,工作马上就……就没了。」
我柔声安慰,知道她其实是对我倾诉心中的凄苦,并不是真的恼我。
过了一会儿,小丽停止了抽泣,脸贴的很近看着我,脸上还挂着泪痕。
「我喜欢你什么呢?」她说:「其实昨天之前我一直当你是个小孩子,当二子说她喜欢你的时候,我才注意到
你已经差不多是个大人啦,你知道啦,二子是我最好的朋友,她说喜欢你自然也会带动我对你有好感。」
我想起有本书上说的,很多女孩喜欢抢自己好朋友的意中人,这是女性一种奇怪而又普遍的心理,心理学家认
为,这是因为女孩潜意识想证明自己比好朋友更有女性魅力。可能小丽也有这种心理吧,只是她自己没意识到。
她把身子靠过来偎着我,一隻大腿缠在我腰上。
「而且这一路上我也感觉到你人很好。」她继续说,「不过我开始并不想给你,後来想,我马上就要和小刘结
婚了,可还没和自己喜欢的做过爱,如果这次不给你,可能以後都无法尝试了,所以就给你了,而且呀……」她用
手刮刮我的鼻樑,「你个小坏蛋摸得我很难受。」
她脸上一副纯真可爱的表情,而身上却是一丝不挂,一对坚挺的大奶子正贴在我的胸上,一条白嫩的大腿还斜
搭在我腰上,这女人真可以说是「天使脸孔魔鬼身材」。我的鸡巴不禁又挺起,顶着她的小腹。
她感觉到了我鸡巴的变化,伸手摸了摸,吃惊的道:「这么快又……!」
我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她再没半分矜持,淫荡的回应着,趴上我的身体,把一对大奶子紧压在我胸膛,似乎
有意向我显示奶子的体积与弹性,一对大腿在我的腿上来回摩擦。
我们激烈的拥吻着,相互用力的吮吸、舔食,舌头交结、纠缠。小丽的身体慢慢热起来,身体不停的扭动,肉
丘在我的鸡巴上磨蹭着。
这次没有过多的前奏,我挺起鸡巴在她的洞口摩擦了几下,让龟头湿润,然後缓缓插入,感觉到龟头分开阴唇
的感觉,象行船破开水面。想来那个小刘的鸡巴不是很大,所以小丽的洞穴还是很紧,不过因为小丽的水特别充足,
再加上刚才的精液还留在裡面,所以鸡巴很顺利的进入。
我这次并不急着抽送,而是再次和她接吻。两个人已没有了第一次的那种急色感,而是充分的向对方表达感情
上的爱意。
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鸡巴在她的洞穴裡慢慢扭动,手轻轻抚摸她的乳房和屁股,她的小手也缓慢的在我後脑、
背上游走。
扭了一会儿,小丽的口中开始有了呻吟,美穴裡也润滑了很多,我於是开始缓慢的抽送。小丽媚眼如丝,深情
款款的看着我,口中说:「强子,小丽姐姐爱死你了。」
我故意停下来,逗她说:「还叫我强子吗?要叫别的?」
她大概正享受我的抽送,见我不动,就自己屁股扭来扭去,口裡说:「快…快动呀,小坏蛋,你说叫什么好?」
我说:「睡觉前你怎么叫我的?」
「小老公,小老公快动呀!」她有些急。
我於是又开始抽送,说:「那我叫你小丽老婆。」
「好……好啊,快动呀,小老公。」她身体扭动着,屁股上翘来迎合我的鸡巴。
我被她的情绪感染,快速的抽送起来,她的水越来越多,鸡巴每次抽出时龟头都会刮出一些,顺着她大腿流下,
把微干的席子又打湿了。而我的阴囊也被染得湿漉漉的,索性每次都将整个鸡巴抽离她的身体,然後再勐的插入。
抽送中她将大腿抬起,我领会了她的意思,把她的大腿扛在肩上,再插入时感觉深入了很多,龟头感觉到一个
稍硬的阻挡,她很大声的啊了一下,我知道碰到那个阻挡的东西她会很快感,於是次次都大力插入,龟头一次又一
次戳在那个阻挡的肉块上。
她似乎受不了这种方式,嘴裡的呻吟越发响亮,忽然双手按住我屁股,不给我的鸡巴离开她的美穴,口中胡乱
叫着:「快……呀……快呀……小老公,小丽老婆好……好舒服呀,我……我要死……死了。」
我於是以最快的速度抽送着,她蓦地两眼翻白,死死地抱住我,小穴中一股更大的热流滚烫而出,显然她高潮
了。
我把鸡巴停在美穴裡,停止抽送,温柔的吻她的嘴唇。
她瘫软一团,似乎人虚脱了,过了一会儿才恢復过来,一边回应着我的吻,一边断断续续说:「我……我好舒
服呀,小老公,我从来没这么快感过,现在让我来回报你。」
她示意我躺下,於是我抽离她的身体,平躺下来。她翻身趴到我身上,一阵热吻,然後把两个大奶子喂到我嘴
裡,口裡调笑说:「小宝贝,吃奶奶。」我当然毫不不客气,头埋在热乎乎的大奶子裡张开嘴又亲又咬。
她挺起上身,手握住我的鸡巴,对準她的洞坐了下来,我感觉到龟头破开她穴裡的美肉,马上被湿热温暖包围。
她身子扭动,小穴上下套弄着我的鸡巴,阴道壁上的褶皱翻卷、包裹、刮动我的龟头,舒爽而无法诉诸言语。
而她白嫩的大奶子随着她的套弄而上下跳动,荡起一波一波的乳浪,乳头那两点红润在朦胧的光线下隐约可见。
我觉得鸡巴越来越热,忍不住挺起上身,张开嘴巴往她的奶子咬去,那对肉球上下弹动,乳头时时敲在我牙齿
上,搞得小丽口中咿咿呀呀的叫。
又套弄了几十下,小丽叫声渐大,速度也越来越快,我也感觉龟头灼热无比,似乎整个鸡巴都在不由自主的抽
搐,背上发麻。
小丽啊的一声大叫,双手抱住我埋在她乳间的头,身子发癫样的扭着,一股大水从子宫深处象瀑布沖向我的龟
头,那龟头早已被操的敏感无比,被那热水一烫,再也忍受不住,一股灼热的精液激射而出,深深注入她的阴道深
处。
两人相拥着软在床上,四体交缠。
窗外一声鸡鸣,薄薄的熹微读上窗纱。
第四章上午的考试很顺利,虽然连续两夜都没睡好,很犯困,但一想到小丽的款款深情,我立即精神抖擞。考
试题基本上是中召考试的试题,我自然是轻车熟路。
上午考了两科,考完时已是中午12点。
走出考场,小丽正在考场外等我,见到我显得很开心,叽叽喳喳的问考的怎么样,我说OK,小丽已经买了两
个盒饭,我们就在考场外匆匆吃了。
那考场设在乡的中学裡,学校後面有个小树林,吃完饭,小丽带我到小树林裡休息。我满心欢喜能和她独处,
而她似乎也有相同的感觉,所以才不带我回她家,而是来这个小树林。
虽然是秋天了,但由於今年天气反常,树并没怎么落叶,我们坐在树林的浓荫裡,小丽向我说起这是她的母校,
她在这读初二的时候,母亲去世了,她便辍学回家做家务,在读书的时候,这个小树林是她常来的地方。没上班前,
她空闲的时候总喜欢带本琼瑶的小说来这儿看。
那是西元1990年的秋天,那个时候,琼瑶小说正在大陆畅行其道,正所谓有井水处即有琼瑶小说,无数少
男少女受到琼瑶小说的薰陶,情感变得细腻,人变的温情,於是催生许多缠绵悱恻的爱情。我从骨子裡不喜欢琼瑶,
但我一直感谢她对我们那一代许多女孩的薰陶——女孩多情,收益的当然是男人。
我们在浓浓的树荫裡倚树而坐。我一边听着小丽的娓娓述说,一边侧眼看着她,正午的阳光正炽,但每当觉到
热的时候,就有凉风吹过,让人遍体清凉。阳光从树荫间洒下,斑斑驳驳的落在她的头髮上、脸上、身上。
她今天上身穿着件白色的文化衫,下身着了条绿色的短裙,一头秀髮在脑後结成个大辫子,象个纯纯的中学生。
这么一个美好的人儿,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为什么命运却如此多骞?
我忍不住动情的说:「小丽姐姐,我永远都会记得你。」
她仔细看着我,然後头靠过来倚在我肩上,闭上眼睛,仿佛沉浸在幸福中,良久才说:「